不過,我依然無法看到這個傢伙,看起來這個傢伙的個頭並不是太高大。
這樣吧,那位小姐,你先自己打斷自己的四肢吧,你的攻擊力我還是很清楚的,嘖嘖嘖!這個傢伙居然讓法醫自殘,他知道現在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法醫,所以他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你他/媽的在做夢!蔣少卿當即破口大罵,用手指著那個傢伙,就連陳小生也用幾乎殺人的目光盯著他,可想而知法醫的臉色一定不會太好。
對了,我差點忘了,這位小姐可是強化人,那麼小姐,你必須不斷的攻擊自己,直到你的自愈能力消失為止!我聽著這個傢伙所說的話,咬緊牙關,忍受著心中的憤怒,就只差一點了,只要在拖延十多秒,我就可以摸到放槍的地方了。
你別做夢了,這不可能!陳小生開口反駁著對方,沒想到這個傢伙陡然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左臂,用力一扭。
啊~~~~~我頓時仰頭慘叫,我感覺到我的整個左臂立即傳來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我差點被痛昏過去。
住手!法醫的喊聲在我的身後響起,那個該死的日本豬停下了繼續對我的虐待,放開了我的左臂,但是我的左臂似乎已經被他剛剛那一下弄的脫臼,耷拉在一邊。
我的額頭冒出了大量的汗水,因為過度的疼痛,我臉上的神情一定非常的難看,面容扭曲著,但是這個很好的機會倒是讓我直接摸到了褲腿放著那把五四手槍的位置,現在我只需要等待一個機會而已。
我做!隨著法醫答應了對方,蔣少卿和陳小生臉色同時一變,我也不敢相信的以為我自己聽錯了,但是隨著一聲骨頭錯位的咔吧聲,我知道法醫真的對自己下了重手。
這一刻,我已經完全不再顧忌自己的安全,那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讓我的理智瞬間消失在腦中,我直接從褲腿中抽出了那把五四手中,抬起手大概估算了一下對方頭部的位置,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對方抓著我的手一鬆,我立即摔倒在地上,大聲的咳嗽著,而蔣少卿見狀立即衝了過來,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武器,馬上把我扶起來向後迅速的退去。
八嘎!一句經典的日文從對方的嘴中冒出,伴隨而來時鋪天蓋地的彈雨,我被蔣少卿一把按住了頭部趴在了地上。
我/操/你奶奶!蔣少卿舉起了武器向著對方還擊著,我並不清楚我打中了對方的哪裡,但是我知道對方肯定被我剛剛的一槍打傷了,因為對方的命中很差,離得這麼近居然沒有一顆子彈打中我們。
我趴在地面上,稍稍的恢復了一些神智之後,便抬起了頭,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對方就是一個極為矮小的小矮子,渾身上下居然猶如日本那肥胖的相撲選手一樣,充滿了贅肉,只是這樣厚實的身體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移動,他的樣貌卻和我想象的沒有什麼區別,一瞥醜陋的小鬍子襯托出那讓人憤怒的五官,而我剛剛的那槍好像是擊中了他的肩膀,只是從傷處卻沒有看見有半點血液流出來。
看起來真的和法醫他們所說的那樣,對方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全部改造成了機械,現在他攻擊我們的武器就是從他的兩隻手臂上冒出的幾隻黑洞洞的槍口突出的火舌。
這個日本豬一邊向我們攻擊一邊向後退卻著,陳小生也已經趴到了地上,並且手中幻化出了一面剛剛交託給我們的盾牌,抵擋著對方的攻擊。
法醫的傷勢早就恢復,我這才注意到,她身上衣物有所破損,某些部位已經露出了裡面的肌膚,特別是她的左手,整條手臂都露了出來,應該是剛剛的自殘造成的,因為我再她原本站立的地方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和一條斷臂。
這個該死的日本豬,在心底又罵了一句,只能狠狠的盯著那個傢伙,山/本顯然注意到了法醫向著自己衝過來,馬上把攻擊的重心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