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關於昨晚的記憶回籠,她兩頰緋紅,“爺~”她輕叫一聲,害羞地縮到被子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冰冷的聲音讓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抬頭看他雙眉緊蹙,才發現他在生氣。
“您喝醉了。。。”他的眼神讓她心裡一顫,裹著被子也跟著坐了起來,他又生氣了。。
“所以你就趁機上了我的床,以為這樣就可以破了我的誓言?”他眼神更加冰冷。
“是你抓著我不放的。。”她小聲說著。
“你明知道我抓著的是另一個人,你就這麼賤,被當作替身也可以?還是你生性淫蕩,只要我想要你就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嗯?”他氣得臉都有點青了,用力抓著她的手問道。
“不,不是的。。”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沒法抵抗他的任何要求。
她被他的手扯著,一個不防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青青紅紅的身子。她用力掙脫他的鉗制,雙手抱住身子縮到床邊,只覺得自己像塊沒人要的破布,任人踐踏著。
他看著她雪白的身上點點斑紅,真希望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偏偏昨夜的記憶還鮮明的留在腦子裡,她身體的美好讓他下腹一振,頹下的分身竟然復甦起來。
他已經不知道該氣自己還是氣她,下床披了件單衣,背對著她道,“你給我滾!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我的房間。”說完逃似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她依然抱著身子顫抖著。
侍寢1 (H)
自從那天之後允兒便待在自己屋子裡不怎麼出來了。她想看見他,聽見他說話,哪怕遠遠的也好。可是想到那天他羞辱的言語她就躊躇了,她怕他見到她只會露出不屑的眼神,或者說出讓她更痛苦的話。
直到又過了月餘,那天吃過晚膳,她照例坐在窗前發呆,卻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她上前開了門,只見小桂子站在門口,道,“夫人,爺讓您今晚侍寢。”
“侍寢?”
“是啊,夫人,您準備一下就過去吧,爺他不喜歡等人。小的先下去了。”
他這麼討厭她,怎麼會要她侍寢,是她又做了什麼事惹他生氣了,所以想借個名讓她過去,好再羞辱她嗎?
她想到這些,也懶得做什麼精心打扮,匆匆去了清風閣,免得他等的時間一長會更加生氣。
她進他的屋子的時候他正坐在桌前看著信,一看她進來了,便收起信,道,“把門關上。”
“爺,您找我?”她關了門,然後站在門邊怯怯的問道,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怎麼,讓你侍寢你不願意?”他看她站在門邊不肯過來的樣子,心裡有些氣悶。
“不是的,只是我以為您還在生我的氣。”
“我是還在生你的氣,”光是欺騙他和趁人之危這兩件事,就夠他一輩子不寬恕她,“不過你既然是我的侍妾,我想要,你自然要滿足我,否則我不是白養你了。”
“我。。。對不起”的確是她有錯在先。。
“你站那麼遠,像是誠心悔過的樣子嗎?過來。”他看著她扭捏著一步步走向他,積壓多日的慾望一下子湧動起來,分身不爭氣的直了。
其實嘯清對於感情和慾望都有些小小的執著,在允兒之前雖然也也偶爾和一些貴族子弟逛逛窯子,但從未真正碰過哪個女人,他一直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愛的人一起分享。只是沒想到愛人沒有等到,被卻允兒“吃”了,這才是他懊惱異常的原因。那一夜的經歷就好像你用新鮮的生肉勾引之前總是吃素的獅子,獅子吃了第一塊肉,又怎麼還會想接著吃素?慾望有過了被滿足的經驗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回到清心寡慾的時候了。這一個多月裡,他每次想到那晚她的銷魂緊緻,身下就不受控制的漲了起來。他也曾去過妓院,懊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