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傷心地說:“他老人家,要不是為了掩護崆峒派掌門人撤退,也不至於被幽煞門的五行誅仙陣困住。”
“但憑你們師父,鑄劍式第九訣,可也是擊傷了任九霄那廝。也算用生命,給江湖武林爭取多一些時間做準備。否則,不知還有多少名門正派,被幽煞為所滅呢,唉。。。”劉綏黯然道。
“師父若是練就了,無為鑄劍法的最後三式‘訣中訣’,任九霄又豈是對手。”蘇玄海恨恨的說道:‘師叔,這最後的三式,真的失傳了麼?”
“是的。”“劉綏嘆道:“本派無為鑄劍三式秘訣,無修而有修,斯為大修;無成而成,斯為大成。也正是參悟法門太過高深,如無名師,手把手言傳身教,修持者通常難以把握見驗。可是奇才高手,又豈是代代都有的?所以這三式‘訣中訣,到前幾任掌門,就已經失傳了,可惜了你們師父的天賦異稟。但憑他自己的參悟,第九訣劍勢,竟已然躋身當世,七大高手名宿的行列。”
“師叔,你看掌門師兄他的資質,可否練習那三式訣中訣?”幼薇問道:“若是練不成,我們今生今世,豈非無法再報師仇了?”
“這。。。這還是得看因緣造化吧。”劉綏似無奈的說。
“等我練到鑄劍第九訣,也可以跟任九霄那廝拼一拼了。”蘇玄海憤然狀。
“你就整天,只想著崆峒派的虞姬姐姐,還能專心練功嗎?那日在離山劍閣,便只顧著守護她,害的師父孤身一人落入敵手。。。”幼薇埋怨著,就淚盈眼眶。
直聽得蘇玄海,心裡一陣愧疚和難過,倒是師叔劉綏,從旁幫忙解釋:
“幼薇啊,若是掌門也跟著你師父遇險了,誰還來主持我們青城派?這歷代先師傳承的基業,豈不是岌岌可危了?大敵當前,豈能意氣用事,你當好好聽師父的話,輔佐你的掌門師兄才是啊。”
幼薇自是無語神傷,不再交談。而他們的對話,自然也沒能逃過朱恩的耳朵了。原是武林江湖,陷入了幽煞門的血色恐怖裡。儒家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但,現在首要的,還是照顧如蘭的職責。其中平衡,來日定會不少風波了,朱恩如是想。卻聽蘇玄海說:
“師叔,怎麼前去探路的祝財和嘉龍,還沒回來呢?”
“是啊,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情況吧?”劉綏說道。
“是否再派人,去前方探探情況?”幼薇問。
“暫時不必,再等等看。”劉綏道。
才說著,就聽到谷口處,傳來祝財聲嘶力竭的呼喊聲:
“掌門師兄!掌門師兄!”
眾人大驚,紛紛起身循聲奔去。卻見一氣喘吁吁地年輕道士,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
“祝財!你怎麼受傷了?”劉綏趕緊前去救起他問道:“嘉龍呢?是不是遇上了幽煞門的人?”
“是。。。是的。。。。我倆才出官道。。。就被天鷹鐵騎隊的人看見了。。。我們不敢往回走,怕把他們帶回來。。。。我們就往前繞。。。結果交起手來。。。嘉龍師兄為了掩護我逃走。。。犧牲了。。。我負傷躲進了叢林裡,一路奔逃,才找到回來的路。掌門師兄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你回來的時候,沒被他們發現跟蹤麼?”劉綏擔心地問。
“沒有。。。沒有,我一直很小心的潛伏躲避。。。”祝財虛弱地說著,就快昏了過去。
“快!幼薇你來幫祝財包紮傷口,然後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蘇玄海說。
“來不及了。”卻是朱恩在一旁,幽幽的說話聲音。
“為什麼?”劉綏看著他問道。
朱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