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御氣心訣,試著去握呂洞賓手裡的內丹純陽劍,初觸卻甚有牴觸之意。
呂洞賓趕緊對朱恩唸到:“腹空谷虛,道有還無,言之有兮不可居。谷兮谷兮太玄妙,神兮神兮真大道,保之守之不死名,修之煉之純陽造。”同時輔之朱恩真氣修持,朱恩亦道神合之御氣相融,跟著呂洞賓默唸心訣,呂洞賓手中的內丹純陽劍,便慢慢地移至朱恩的右手掌心裡了。
不等呂洞賓再次提醒他執行法門,朱恩自然心領神會,天遁御氣或吞或吐,忽而把這內丹純陽劍收入體內歸丹田,忽而又湧出身外凝成劍,直至融會貫通化為自用,身外體內一把神劍的境界。
“師祖,你把自己的內丹純陽劍給了他,那你怎麼辦?”鳳仙問呂洞賓道。
“呵呵呵。”呂洞賓聞言捋須笑道:“腹空谷虛,道有還無,日月交輝乾坤有定,保之守之不死名。”言之右掌一翻,先天內丹純陽劍呼之即出,手中三尺烈焰耀目。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也只是傳給了他先天道法真元,至於這可星火種子能否發揚光大,則是要靠他自己的修為而定了。”呂洞賓笑道,心念轉處,手中純陽烈焰三尺劍,竄上半空截擊朱恩的純陽劍,猶如兩道閃電交加,鏗鏘有聲,星火四濺。朱恩先是微驚,繼而長嘯一氣馭劍相拼,初生牛犢不畏虎,竟而使得兩道赤練飛劍,於半空纏鬥激烈。朱恩的純陽劍卻明顯比呂洞賓的純陽劍小一些,雖有牛犢不畏虎的蠻勁,卻終究抵不過師父呂洞賓的純陽劍威力,沒幾個回合,就被打壓得相形見拙,本尊已是大汗淋漓,猶自咿咿呀呀蹦蹦跳跳著在地面使勁御劍。
“哈哈哈,還真是個蠻夫狂生,就只知道任著血性硬拼。”呂洞賓笑道,心裡卻是心疼朱恩,擔心累著他了,反成拔苗助長過猶不及了,心念處,那半空壓著朱恩狂舞的純陽劍,‘嗖’的一聲回到了呂洞賓手裡,復一閃遁於無形。朱恩霎時覺得如遇大赦,卻也得見自己手中的純陽劍差師父多少了,路漫漫其修遠兮。
“欲速則不達,先別急著御劍長空,但出了這個院子,你都力有未逮之處了。需先築基根本,磨刀不誤砍柴工,待熟能生巧人劍合一之時,自然水到渠成無往而不利了。”呂洞賓見朱恩內力損耗不小。趕緊提醒朱恩道。而朱恩聞言,才立時幡然醒悟,收回了急功近利的心切。一味叱吒遠去的純陽劍,這才收回到遊刃有餘之地,雙眸半閉,馭氣飛劍之時,結合自身混元神功的底子,胎息功法的吐納,寓於一身道法洪爐裡修真。
“啊,這便是宗法自然。源源不息的‘道’嗎?”鳳仙在一旁看出了門道。對呂洞賓拍著手歡快語。
“孺子可教也,呵呵呵。”呂洞賓開心回答她道:“你的九天玄女劍的心法可都瞭然於心了?”
“嗯,都記下了,只是方才我使出了一招半式。卻不敵朱師兄的‘幻影神劍’呢。”鳳仙美目盈光若有所思道。
“臨陣最忌心有不決。你本身功力不及他。卻又自亂陣腳,當然被他有機可乘了。”呂洞賓說道,卻是一語中的。彷彿親見一般。令鳳仙想起被朱恩抱緊的情形,不由羞得粉面緋紅。
呂洞賓見了心裡暗歎:“鳳仙兒天生麗質,卻偏偏與這痴鬼成了一對金童玉女,也是造化弄人,不知往後她可有智慧與別人共守這份緣?”
“師祖,當世會此‘九天玄女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