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聞言,雙目微眯。
果然,他還是那個楊善人!
“但是什麼?”
楊廣儘管很不願聽,因為那種代入感會讓他不自覺的感到汗流浹背。
但是吧,好奇心驅使著他,還是問了出來。
“宇文化及去打竇建德了,那李淵也不能讓他閒著。”
“怎麼說?那李世民不是已經帶兵前往征討突厥了嗎?”
“李世民是李世民,李淵是李淵!”
“好吧,你贏了!”楊廣無語。
“該不會也讓李淵帶兵去河北攻打竇建德吧,真要這樣,恐怕還沒等竇建德出兵,宇文化及就能和李淵打起來了。”
“嘶!你的毒計該不會就是這樣吧?”楊廣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楊善人則是撇了撇嘴。
“陛下,您這有點極端了!”
“朕極端了麼?”
“極端了!”楊善人肯定了楊廣的極端。
楊廣聞言,便有些尷尬了。
以往都是自己勸說楊善人要冷靜,不要太極端。
現在好了,反過來被他說自己極端了。
於是他便假裝若無其事地點上一根楊善人特製的猛男香菸。
“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楊善人聞言,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表示抗議。
楊廣吸了兩口才問道:“那你說說看,這李淵要打哪。”
“不打河北難道還能打河南不成!”
“陛下英明!”
楊廣聞言怔了一下。
他只是發了句牢騷,沒想到楊善人來真的!
“你真是想讓李淵打河南?”
“沒錯,竇建德盤踞河北多年,其真正實力沒有人知道。”
“而河南的王世充跟竇建德來往密切,他們兩人眉來眼去很久了,如今竇建德被征討,王世充必然會坐不住的。”
“要是讓竇建德跟王世充兩人聯手起來對付我們,後果不堪設想。”
“這兩隻大老虎,要打就一起打!”
“他們可不像宇文化及和李淵這種存在競爭關係,想要從中挑起他們的矛盾,是行不通的。”
“宇文化及去打河北竇建德,李淵去打河南王世充,都別閒著。”
楊善人說完嘴角微微上揚。
楊廣則是眉頭緊鎖。
“這會不會有點胡作非為了?”
“這不能夠吧?”
楊善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陛下就是太循規蹈矩了,才會使得自己有點畫地為牢,讓這些有心人給摸清了套路,這樣的話,無論陛下做什麼決策,他們就能提前做好應對。”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過如是。”
楊廣被楊善人的這一番話戳中了心窩底。
“話雖如此 但也不能毫無理由地大動干戈,這樣豈不人人自危?”
“這跟逼各路人馬造反有什麼區別?”
“不行!這樣不行,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楊廣思前想後 還是覺得楊善人這一回太過於極端了。
一個不小心玩脫了,那就是前功盡棄了。
楊善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而是繼續遞給他一根薄荷味的香菸。
楊廣接過香菸,心亂之際,猛地吸了一口。
瞬間從喉嚨爽到了大腦,爽到眼淚水都流出來了。
“這什麼玩意?”
看著瞬間精神了的楊廣,楊善人這時才微微笑道:
“這是特製的薄荷口味,能夠換一個方式提神,就是薄荷的分量還沒有拿捏好,有點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