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五間廂房,這群男人平日定是幾個擠在一個房間,除了一間比較大的套房較乾淨些,別的房裡都臭氣熏天,估計那間大房是他們老大住的。
房裡還有不少屍體,那股衝動勁過去,我看見屍體心裡也怪發毛的,忍著性子給踹河裡去了。
晚冬抱著寶寶上來後,將寶寶放在小白懷裡,他和小粽子也一起幫忙收拾,待完工都快天亮了,我將迦迦扶到床上睡下後自己一頭栽在她身邊睡著了,迷糊間,有什麼東西在拉扯我的袖子,睜眼一看,是小白。
它正咬著我手腕上的銀鈴輕輕拉扯,我皺了皺眉,不懂它要告訴我什麼,小白長大了,當然不會是玩耍!它伸出舌頭,舔了舔我手上的銀鈴又舔了舔迦迦的臉,我看了半響,終於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要我將這銀鈴戴在她身上?”
小白極力點頭。
我解下銀鈴細細端詳,裡面的那顆白色珠子隱隱發光,我一直覺得這顆珠子來的奇妙,也不知道有何功效,現下小白要我戴在迦迦身上,定有它的原因吧,這本就是墨墨肚腹中的,同是動物,它定比我知道得多!沒多想,我抬起迦迦的手便將銀鈴戴了上去。
翌日,整理房間時,不經意間發現大房中的地下室,竟從裡面翻出三百多兩銀子和一些動物毛皮,我大喜,立即取出十兩銀子與晚冬回到村裡,將準備去山上住的訊息告訴老伯,並邀請他一道同住,老伯卻是不肯,說那間豆腐鋪是他與老伴共同開的,怎麼也不肯離開,無奈,我只得自己購買了些需要的農作物種子和農具回山。
所謂萬事開頭難,初用鋤頭時,那半月來我雙手上的水泡就沒愈過,不會刨土,不會播種,對於種地,我幾乎是一無所知!幸好老伯經常來教我,特別是到了每季度的播種時,他定會在山上呆上好幾天,我留心聽著,用心記著,總算在一年後自己能夠不靠任何人而播種收穫了。
迦迦一直昏迷著,我一度懷疑她患的便是現代人所說的植物人,不過活著就好,我相信總有一日她會醒來的。如同以前一般,點著我的額頭,叫我笨丫頭。
小粽子成了寶寶的全職保姆,每日照料著寶寶的吃穿住行,我看在眼裡,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欣慰,而小白完全充當了保鏢的角色,一有野獸或者生人經過,它便仰天一嚎,嚇得人屁滾尿流。
山上自給自足的日子本也安然,可惜第二年夏天時,竟接連三個月滴雨未下,莊家都乾死了,一無所獲,我無奈之下,只得讓晚冬在村裡購買現成的糧食帶回山寨吃,可是坐車山空終究不是辦法,而且寶寶也到了學說話的時候,雖然我們每日都教他說話,但終究就這麼幾個人,他怕生得很,我十分擔心他將來會跟個野人似得。
最後幾經打聽下,在一家名聲遠播的青樓中以五十兩銀子一張買下了三張人皮面具,終於可以出去見人了,小粽子興奮得無以復加。我從剩餘的銀兩裡,拿出二十兩買下一個店面,開起了茶館。
名曰:一笑閣
我賣的茶水入口有些酸澀味,飲入喉後才有一股清甜味回味開來,幽幽清香,很得人喜愛,取名餘香茶。天氣熱,茶館的茶賣的便宜且獨一無二,所以慕名而來的茶客漸漸多起來,生意倒也紅火。還有不少人以入夥為藉口來探過秘方,我都拒絕得乾淨!其實也沒什麼秘方,這茶獨一無二因為它泡的不是茶,而是一種蟲的糞便,這種茶是用三葉海棠的葉子煮熟後曬乾,涼在陰暗處久了便會長出一種蟲子,當這蟲子將葉子吃完之後,裡面就全是一些蟲留下的糞便了,用它們來泡茶有清熱補氣的功效。
雖然明知此茶有益無害,但是古人如此封建,試問如果他們知道了他們所喝的是蟲的糞便?還不將我活生生給掐死。(蟲茶,我可沒亂吹,是中國某個地方的茶,搜下就知道)
可惜好景不長,不久兩國便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