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是,昂太醫,微臣記下了。”
“有勞張太醫了。”昂念說著,低下頭看向墨夜。
“內傷嚴重,還是由我來替你接骨吧。”昂念說著,看向墨夜的眼睛,墨夜不語,昂念自是知道墨夜九五之尊要面子,蹲正身子將墨夜扶了起來。未離心下了然,忙搬過一旁的臥椅。昂念扶著墨夜,讓墨夜坐在臥椅上。
墨夜指了指臥椅,看向未離。“將椅子搬近一點。”
“是,君上。”未離將椅子又搬近了幾分,墨夜的手一直緊緊的握著羽含煙的手,昂念心知肚明,暗歎了一口氣。
“君上小心。”未離攙扶著墨夜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將靠墊塞到了墨夜的身後。墨夜看了一眼羽含煙,確定她暫時不會有危險時,這才放下心來。
昂唸的眸色深了深,也看了一眼羽含煙。“君上,我需要替你把脈,你這手受傷了,會有礙於我把脈,所以勞煩你把另外一隻手伸過來。”
“就這隻手了,含煙一定很害怕,我得讓她握著我的手,不能鬆開。”墨夜斷然拒絕了昂唸的要求,昂念無奈的嘆了口氣,剛想要解釋,墨夜卻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語。“我知道我身上哪裡有受傷,肋骨斷的兩根,五臟受損,心臟有震裂的跡象,你只需要將我的肋骨接上,開幅藥護住我的五臟便可,不用把什麼脈了。”
“那可不行,身為太醫,這是我的職責。請君上伸過手來。”昂念不依,墨夜冷哼一聲,伸出自己受傷的那隻手臂,昂念定定的看了墨夜一會兒,見墨夜一臉的傲氣,無奈的伸出了手。
半晌後,昂唸的臉色有些難看。
轉頭,昂念看向馮嵐,“你到底使的什麼招數,竟然傷得他如此之重。還有,你竟然還暗中下了毒?”
墨夜大驚,看向昂念。“你說什麼?中毒?”
昂念嘴角扯了扯,冷冷一笑,“你此時自是感覺不到中毒的跡象,這是慢性毒,卻也是急性毒。只要君上動一次情慾,在雲雨最激烈的那一刻,便會立刻毒發身亡。你竟然如此歹毒,下此狠手。”
馮嵐也微微有些吃驚,自己下毒竟然會被昂念識穿。
照她馮家的獨門武功,她對墨夜下毒是不可能被發現的,只有墨夜死後才能會檢查出來是死於中毒。這昂唸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識穿她馮家的秘密毒功。
嘴角往上揚了揚,馮嵐一臉的嘲諷,不屑的笑了笑。“哼,就憑你,想解毒還是嫩了點兒。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墨夜是我的,若是我死了,他也休想活。”禪把聖替。
昂念咬了咬牙,“你這毒婦,還不快快交出解藥。”
馮嵐無奈的聳了聳肩,“抱歉,我只會下毒,不會解毒,所以,我沒有解藥。”
“你~”昂念氣得握緊了拳頭,卻也是無可奈何。
墨夜不語,一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昂念雙手合十,嘴裡默唸了句什麼,十指突然張開,動作緩慢而優雅。修長白淨的十指如一瓣瓣的白蓮花瓣一邊徐徐展開,神奇的是,昂唸的每一根指尖竟然還冒出了一顆顆藍色的光粒,如夢如幻。
眾人看得發痴,墨夜更是大驚。
“君上,調息靜氣,氣運丹田,全身放鬆。”昂唸的聲音輕緩清揚,如一抹春風。墨夜忍著痛盤起腿,卻突然有些為難。
“鬆開含煙的手,若是不想死,就鬆手。”昂念閉著眼睛,卻如同看到了一般,讓墨夜鬆開手。墨夜臉色訕訕的,終是緩緩的從羽含煙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扯了出來。
雙手放於膝蓋之上,墨夜盤腳調息,氣運丹田,全身已調息到最好的狀態。
“抬手。”昂念說著,身子緩緩的半彎下來,墨夜聽完昂唸的話,緩慢的抬起雙手。兩人的手在快要接觸到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