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剛起程去儷坤宮,皇后就派梵音去毒害惠妃,若不是有人通風報信,寒汐云何以會知道的那麼快。那時除了你,可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事。你若是當真不說,可就別怪孤不客氣了。留你這種牆頭草在她身邊,孤也不放心。”
楚俏一聽墨夜的話,嚇得忙不跌的磕頭。“君上,君上饒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去找龍將軍所為何事啊。自進了府中娘娘和將軍會合後,就讓奴婢候在了大堂外,不讓奴婢接近,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找龍將軍到底是商議何事。只是娘娘她神神秘秘的,連龍府的家丁都被龍將軍給遣退了下去,和奴婢一樣守在大堂外。娘娘和將軍二人就在大堂內,奴婢也不知道他們在大堂做什麼,說什麼。”
墨夜擰眉,唇角微微往下垂著,眼中有危險的氣息閃過。
“你就沒有一刻是跟在你家主子身邊的?”墨夜不死心的問。
楚俏抬起頭來仔細的想了想,聲音微顫,“回君上,也不是一刻都沒有跟在娘娘身邊過,娘娘和將軍商議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的樣子後就出了大堂,留龍將軍一人在大堂裡。那個時候,娘娘說是要去龍府的後院走走,還讓龍府的家丁帶娘娘去見將軍的幾位夫人。然後就去了一片竹園,龍將軍的幾位夫人就在竹園的涼亭內。接著,娘娘又讓奴婢在涼亭外候著,還特意讓奴婢離得稍遠些,娘娘進涼亭後讓幾位夫人將她們的貼身丫鬟屏退,娘娘就和幾位夫人在涼亭內說笑著。”
“然後呢?”墨夜的聲音都有幾分顫抖,楚俏抿了抿唇,“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娘娘就和幾位夫人一起出了涼亭,還和幾位夫人一起去找龍將軍。可奇怪的是,娘娘自己卻不進去大堂找龍將軍,反而讓幾位夫人去了大堂。在聽得大堂內傳出龍將軍洪亮的笑聲時,娘娘說了句時機到了,就讓奴婢在廊橋等著,她獨自一人去了大堂。”
“她到底在和龍烈天說什麼?”墨夜忍不住低聲的吼叫著,雙拳握得緊緊的,發白的指關節咯咯作響。
“君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和龍將軍在說什麼,只是龍將軍似乎心情很好,時不時都能聽得到他的笑聲。就連出宮,都是娘娘臨時決定的,奴婢也不知道娘娘到底去龍府做什麼。”楚俏戰戰兢兢的說著,時不時偷偷抬眼看一眼墨夜的臉色,到最後聲音細如蚊吟,只見得墨夜一張俊逸的臉都幾乎扭曲了,手中抓著的聖旨也變了形。
“起來,去御藥房。”墨夜低吼,轉身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楚俏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踩著小碎步緊跟在墨夜的身後。
後來,墨夜一句話也沒有說,楚俏跟在墨夜的身後,看著他挺立高大的身子,雖然脊背挺得筆直,可墨夜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陰鷙的氣息仍是讓楚俏心生寒意,整個人都不由得冷得瑟瑟發抖。
饒是頭頂有烈日照著,可心裡就是覺得寒泠,如同懷揣著一大塊冰塊似的。
一直跟著墨夜到了御藥房,楚俏仍是不敢說一句話,默默的跟在墨夜的身後。昂念獨自一人在小屋裡守著羽含煙,寫好的藥方已經命人拿去抓藥和煎藥了,讓別人守在這裡,昂念也不放心。
墨夜走進小屋內,看到昂念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盯著床榻上昏睡中的羽含煙,心中更是火冒三丈。
“她怎麼還沒醒?”墨夜走到昂唸的身旁,不悅的看著昂念,昂念抬眼,見是墨夜,又低下了頭去。“失血過多導致貧血,自然會昏睡不醒。”
“你身為太醫,就是如此對待你的病人麼?孤要立馬看到她醒過來。”墨夜一肚子的火沒處發,看到昂念滿心擔憂的都是羽含煙更是怒火中燒。昂念苦澀的笑笑,繼而站起身走到墨夜的跟前,對墨夜面對面的站著,雙眼冷冷的睨著比自己稍稍高那麼幾分的墨夜。“你若是有本事,你又何必要讓她承受如此的痛苦?她會如此,你不想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