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楚俏不安的喚了羽含煙一聲,羽含煙貝齒緊咬在下唇上,“本宮到底怎麼了?怎麼了?”
說完,羽含煙竟不爭氣的流下淚來,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一路變得冰涼,最後沒入到發跡裡。
墨夜睜開眸子,薄唇緊抿。
“含煙,你先冷靜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你別難過,別難過。孤看著心好疼,好疼。”墨夜的聲音裡有深深的悲涼之意,雙手撐著額頭。
羽含煙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眨了眨眼,“好。”
墨夜整理了一下思路和措辭,半晌後才嗡嗡的開口道。“你流產了。”
羽含煙睜大眸子,眼中有震驚閃過。
“你,你說什麼?”羽含煙顫抖著雙唇,轉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墨夜。墨夜閉著眼點了點頭,不敢去看羽含煙的臉。“你早上喝的藥,導致流產了。”
“不,不可能的。”羽含煙搖頭,她怎麼會又流產了呢?她懷孕了麼?為何她不知道。
墨夜睜開眼,恐慌的看著羽含煙,伸過手將羽含煙左右搖晃的頭牢牢的固定著。“含煙,你別這樣,別這樣。是孤的錯,是孤不知道你懷有身孕,是孤的錯。你別難過好不好?我們一定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的,這次只是一個意外,你別傷心,這樣對你的身子也沒好處的。”
羽含煙緊緊的咬著唇,被墨夜用手固定住的頭似是想要掙脫開墨夜的桎梏,不住的扭動著。墨夜不依,俯下身子,薄唇緊緊的貼著羽含煙的唇,重重的親吻著。
羽含煙拼力反抗,卻終是抵不過墨夜,墨夜一下一下加深了親吻,直到羽含煙停住了掙扎,他才不舍的鬆開了羽含煙。
“對不起,你別難過了,好麼?”墨夜伸手在羽煙的臉上撫了撫,薄唇輕輕的吻幹了羽含煙眼角的淚痕。
“你這麼難過,孤看著也很心痛。”墨夜輕輕啄了啄羽含煙的櫻唇,重新坐到矮凳上。羽含煙睜著一雙空洞的眸子看著屋頂,眼裡沒有任何的神彩。
楚俏站在墨夜的身後,見墨夜痛苦不堪,想要打破一下僵持的氣氛。
“娘娘,您多久沒來月事了?”楚俏不安的問。
羽含煙了無波痕的眼睛眨了眨,半晌才轉過頭來,饒過墨夜看向站在墨夜身後的楚俏。“月事?”
楚俏點了點頭,“娘娘,這個月的月事有來過麼?”
羽含煙眨了眨眼,眼中稍稍恢復了一些神韻。
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轉,羽含煙也有些詫異,半晌才迷糊的搖了搖頭。“似乎這個月的月事已經超過好多天了。”
“娘娘,月事沒來沒叫太醫診脈麼?”楚俏有些驚訝,心中卻暗暗鬆了口氣。本來她是知道羽含煙每個月什麼時候來月事的,可她沒有提醒羽含煙,沒想到還真是被自己給猜中了,羽含煙竟然真的又一次懷有身孕了。
今早喝藥時,本以為羽含煙會有所查覺的,沒想到她竟然什麼都不懂,還喝了那碗墮胎藥。
算算時間,還真是準時。
羽含煙搖了搖頭,“最近都忙著後宮裡的事,沒有想起來。”
想到是自己的過失,羽含煙雖然怪罪墨夜,可這是自己的疏忽,也怪不得墨夜。
“你們先出去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羽含煙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墨夜見羽含煙的語氣緩和了下來,雖然心中不安,但卻不想再讓羽含煙心生厭惡,只好站起身來。
“那你好好休息,等身子好些了,孤就接你回乾清宮,親自來照顧你。”墨夜認真的說著,羽含煙閉了閉眼,沒有回話。
墨夜瞟了一眼楚俏,楚俏識趣的跟在墨夜的身後。
出得小屋,墨夜將小屋的門合上,轉過身來看著楚俏。“你在這裡好好的守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