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剛剛忘了拿一樣最重要的證據出來了。既然輕羽是天罱人氏,那這張以輕羽為主稱的字紙又是怎麼回事呢?皇后可認得,這上面的字型。”
說完,羽含煙收回紙條放於眼前,喃喃開口,“這紙條上的字,可是用昭夏字樣寫的呀。輕羽乃天罱人氏,又如何寫得出一手昭夏字樣呢?她可是大字都不識幾個的呀,敢問惠妃,這紙條該如何解釋呀?”
217。水落石出
羽含煙呵呵笑出了聲,遂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張字型,抖開遞到了皇后寒汐雲的眼前,“皇后,臣妾剛剛忘了拿一樣最重要的證據出來了。既然輕羽是天罱人氏,那這張以輕羽為主稱的字紙又是怎麼回事呢?皇后可認得,這上面的字型。”
說完,羽含煙收回紙條放於眼前,喃喃開口,“這紙條上的字,可是用昭夏字樣寫的呀。輕羽乃天罱人氏,又如何寫得出一手昭夏字樣呢?她可是大字都不識幾個的呀,敢問惠妃,這紙條該如何解釋呀?”
羽含煙倏的轉身,看向微微有些怔愣的馮嵐。馮嵐一驚,轉頭看向皇后。
皇后在看清羽含煙手中的字條後,驚得雙眸溜圓。
那張字條她當然認得,正是她讓馮嵐以輕羽的名義寫一張字條給羽含煙的。那時,還是馮嵐在自己的儷坤宮寫的。本以來自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馮嵐斷然不會出錯,可竟然沒想到,馮嵐竟然會寫得一手昭夏字樣的紙條讓人送給羽含煙。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馮嵐會如此的愚蠢之極,做出這等嚴重的紕漏。
羽含煙不解的看著皇后,眉眼彎了彎,“皇后,你似乎很震驚?”
寒汐雲突然轉回頭,訕訕的扯了扯嘴角。“本宮何以要震驚。”
羽含煙笑而不語,看向馮嵐。
“放眼整個天罱皇宮,能識得昭夏字樣的在場的不出幾人,能瞭解本宮只識得昭夏字樣卻不識得天罱字樣的人卻是少之又少。惠妃,你沒什麼話要向本宮說麼?”羽含煙的臉色突然變得冷冽起來,這時的她,和寒汐雲更是人似且神似。頓了頓,羽含煙看到那名宮婢仍站在那裡舉棋不定,眼裡的神色更是降下溫來。“怎麼,本宮說的話你聽不懂麼?”
那名宮婢嚇得一骨腦的跪到了地上,向著太后連連磕頭,嘴裡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太后剛想開口,羽含煙突然上前幾步走到了那名宮婢的面前,指著她道,“違背本宮的意旨就是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了,所謂識實務者為俊傑,既然你如此的冥頑不靈,本宮便將你遣去浣衣局好好的反思己過。在場的若是有人想要替她求情,本宮一律會一一處置。若是你們有誰不服,大可等君上回來後上奏君上請君上來定奪。不管日後君上如何處置本宮,本宮都一一承受。”
所有的退路都已堵死,就連太后和皇后也是無話可說。
墨夜娶羽含煙的當天,的確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過讓太后養尊處優讓皇后安心養胎的話,並讓羽含煙管治整個後宮的。
原本寒汐雲的目的只是想要治羽含煙於死地的,可如今羽含煙絕地反擊,更是打了她們幾個一個措手不及,沒有人來得及想怎麼回擊羽含煙。
那名宮婢仍跪在地上,羽含煙一聲斥喝,“還不快退下。”
被羽含煙如此凌厲的語氣訓斥,那名宮婢終是抵抗不了內心的恐懼,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袖掩面嗚咽著跑出了後宮。其他站在那名宮婢左右的宮女均嚇得低下了腦袋,羽含煙抿了抿唇,眉頭皺了皺。
“小翠,你去請提刑官過來給輕羽驗屍,若是不想被遣到浣衣局做苦力,就不要再讓本宮多費唇舌了。”羽含煙輕而緩的說著,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晰無比,眾宮婢都聽到了耳朵裡,均噤若寒蟬。小翠錯愕的看了羽含煙一眼,轉頭又看了看太后,見太后又眼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