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孟公真打趣,當然是喝茶了。”她說了這句後,耳根居然泛起了紅暈,羞澀說道:“環兒,你退下吧!”
“是,小姐!”環兒識趣地退了下去,順手將房門合攏。房間裡就剩下孟少爺和施雨小姐兩個孤男寡女,氣氛突然變的很沉悶。
“啵!”
紅燭爆裂的聲音,隱隱傳來,兩人無語相坐了很久,誰也沒有先開啟話題。
孟星河伸了伸腰,難道做施雨小姐的入幕之賓就是和她靜坐到天亮?這麼殘酷的方式,他可無福消受,心裡想著該怎樣找個藉口出去行。
他左右望了望,一副很難為情的表情。外面夜已深,燭光夜忽明忽暗,沒什麼生氣。如果熬夜陪一個眾人追捧的美女是一種福氣,他寧願回去睡大覺都比現在幸福。
“恩!”孟少爺沉了沉聲音。施雨小姐見他有些耐不住寂寞,看樣想有所行動了,心中也是撲撲直跳,原本泛紅的臉一下提升幾個等級,紅彤彤的透出幾絲羞澀。
“孟、孟、孟少爺,難道現在就想就寢了?”施雨小姐小聲地問道。暗暗下定決心做出了某些必要的準備。
“對!累了一天,該就寢了!”孟少爺大方說道,他還真有就寢的想法,沒想到這個施雨小姐居然如此善解人意,想放他走了。
他心中竊喜,哪知道施雨小姐,貝齒輕咬,好像是下定了決心,重重說道:“那、那、那妾身服侍公就寢。”
施雨小姐輕聲念道, 他那裡是服侍,簡直就是包君滿意。說道“服侍”二字,她那雙芊芊玉手,輕輕解去自己羅衣上面的幾顆紐扣,隱約露出裡面紅紅的肚兜一角。
凝脂玉雪,春光無限!孟星河無限感慨,施雨小姐的面板,是那麼白皙無暇,令人耳目一。
“不對!”孟少爺立刻從春光中走出。“她在脫自己衣服!”孟少爺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即將成為一名有顏色的狼。老天?我是良好市民,從小學到大學年年拿三好學生獎的,你可千萬不要開完笑呀!
孟星河由始至終都沒有輕薄施雨小姐的野心,那知道這女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自己輕薄自己。
“太沒天理了,我還沒準備好!”孟少爺心中狂熱吶喊。他現在終於明白入幕之賓的意思,就是佔有一個女人的初夜權!
“絕對是誘惑!**裸的誘惑!”孟少爺為自己身為爺們感到驕傲,為此,他無數次感慨,封建社會大的優點就是,身為男性不必為能不能取一手貨擔心,因為大多都是原裝貨,絕對貨真價實。
上?
不上?
孟少爺心中默數,事實證明,做柳下惠的人一定要後悔,做登徒的人,一定要受人唾棄。
他不是正人君,也不做柳下惠。作為長在紅旗下,生在黨中央,八榮八恥牢記在心裡的四有青年,孟星河做事還是有自己的原則。風塵中的女人,那個不是身如飄絮,今日的青春,換來明日的黃花,身一但被人破了,身價也會隨之大跌。再說了,孟星河又不是靠下半身支配的人,就算今晚佔了人家清白的身,來日拿什麼去補償?再者就是,施雨小姐大好青春,犯不著為一個賽詩會獻出自己的處之身,除非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否則這個便宜還輪不到他孟星河佔。
越想越覺得此事很多蹊蹺,孟星河輕聲說道:“施雨姑娘,你停下,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關鍵時刻,誰知道平時好色成性的孟花柳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極富正義的勇士,施雨小姐剛脫到一半,突然聽見孟少爺叫停,她忐忑地停住手中的動作,抬眼望去,見孟星河眼中沒有絲毫的褻瀆,她小聲說道:“難道公看不上施雨?”都到了這個時候,連衣服都脫了,孟少爺居然叫停,你叫人家姑娘怎麼受得了這鐘折磨,自己的顏面又何存?
看不上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