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他們領回去。”
淨善答了一聲是,正要轉身離開,烏木道人卻說道:“慢著,那化天羽是郡首化森之子,既然沒什麼大礙,就讓他暫時留在觀中吧,省得他父親因此事再鬧出什麼事非來。另外,你把周水生、周大牛、王龍三人給我叫來,這三人一向頑劣,貧道要罰他們在‘松濤居’面壁思過。”
淨善一呆,問道:“師叔,莫非周水生三人做了什麼錯事?若真如此,弟子管教不力,也應該一道受罰。”烏木道人望了淨善一眼,淡淡一笑,說道:“與你無關,你先下去吧,現在就去把他三人的行李給搬過去!”說罷,又衝身側站立的小道童說道:“淨心,你去和淨善一道。”
淨善雖然滿心狐疑,卻也不敢開口再問,二人一前一後走出大殿。“淨心師弟,你一直伺侯在烏木師叔身側,可知道師叔為何要罰那三名小童嗎?”小道童搖搖頭,說道:“師兄每rì裡和那幫小傢伙泡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道?”
說罷,嘻嘻一笑,又說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少了三個調皮搗蛋的傢伙,你不更加輕鬆一些,又不是罰你去面壁。”
淨善同樣一笑,說道:“師叔是罰他們三個面壁,又不是讓他三個陪你玩,你高興什麼?說不定師叔還要讓你每rì裡給他們三個送飯。”
淨心白了淨善一眼,說道:“那也比我一個人呆在松濤居陪師叔強,你沒看師叔那個樣子,若是他老人家心情不好,半個月都不和我說一句話。我怕時間一長,我會變成個啞巴。”
看著水生三人抱著行李跟在淨善、淨心身後,向松濤居走去,眾小童頓時如同炸了鍋一般,吵成一片。
化天羽目光呆滯,神情恍惚,彷彿見鬼了一般。與化天羽同室的三名小童又被守護雲臺觀的黑鐵軍帶出觀去,言明要退回家中,無緣再到天鼎山修道。緊跟著,水生三人被罰面壁思過,而且連眾人的早課都因此停了下來。一系列連鎖反應,全部指向昨天的“喂屍”賭注,眾小童雖然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知道這幾個人出事,肯定和二人的賭注有關。
有心想問問化天羽到底有沒有去給趙老道餵飯,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到化天羽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出沒法開口。最後,紛紛把目標轉向和水生三人同室而居的孫千均,眾小童把孫千均找來,團團圍在正中,一個個輪番“拷問”,結果可想而知,孫千均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鐵心棠和小娟雖然知道一些內情,卻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二人心中著急上火,卻沒有一點辦法。
“松濤居”畢竟是烏木道人起居之所,不但有十幾間廂房,還有一處三間大小的廳堂。淨善、淨心二人幫水生三人安頓好行李,就相偕離開,臨走時告知三人要呆在廳堂中,聽侯處罰,誰也不準亂跑。
三人只得老老實實呆在廳堂中,一動不動,生怕烏木道人隨時會來,就連話都不敢說上一句。結果,從早到晚,整整一天,沒有一個人前來搭理,彷彿已經把三人給忘掉了一般,三人自從來到松濤居後,水米未沾,又冷又餓,這才害怕起來。
好在,烏木道人終於在天sè完全黑了後出現在廳堂中,見到烏木道人,三人馬上站得筆直,恭身行禮!
燈光下,烏木道人醜陋的面容愈加讓人不敢恭維,面無表情地衝三人擺了擺手,止住三人行禮,隨手從袖中取出一冊書籍,遞給水生,示意三人傳看。
三人傳看過後,頓時一個個興奮莫名,雖然書中大部分文字晦澀難懂,甚至還有許多生疏的文字三人根本不認識,可那一副幅圖畫卻是任誰也能看懂。圖畫上記載的正是一個個奇妙的法術——控物術、天眼術、火彈術、冰錐術、隱霧術、騰空術等等,並且把法術的使用決竅和施展手法寫得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