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夏花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木方的話,“你是說,我會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別開玩笑了,妹子,姑娘我從來不當第三者,更不會搞婚外戀,你看錯人了。”
“也許吧,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木方淡淡地說道,不動聲色,其實誰也不知道的是,她心中翻江倒海,五味雜陳,剛才的一句話明是說夏花,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說的是自己。
因為木方看了出來,夏花和施得有夫妻相,而且很明顯,夏花和施得同時眉間有喜色跳躍,證明二人喜事將近。等夏花嫁給施得之後,施得就是有婦之夫了,她再想和施得來往,就得顧及施得身為已婚男人的身份了。
“不行,你得說清楚,木方,我到底會不會當第三者?會不會發生婚外戀?”夏花不依不饒,抓住了木方的胳膊,“你得還我清白,我是正經八百的良家婦女。”
木方沒想到一句話惹到了夏花的敏感點,她只好搖頭說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人的命運在時刻的改變之中,只要你一心堅定,堅守不當第三者不破壞他人幸福的原則,就不會有婚外戀的事情在你的身上發生。”
“嚇死我了。”夏花拍了拍胸口,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讓你一說,我還以為我是壞女人呢,原來不是。”
“我也能問問我的婚姻嗎?”月清影在人群之外,本來不想湊熱鬧,但見木方對各人婚姻的點評確實有獨到之處,再加上她來時的路上正好接到了木錦年的電話,不由大為心動,按捺不住心中的躍躍欲試之意,問出了口。
月清影此話一出,不但出乎施得的意外,就連夏花和碧悠也同時吃了一驚。不過二人在吃驚之餘,微微一想,就立刻明白了月清影患得患失的心思,知道月清影也想知道她和施得到底有沒有緣分了。
碧悠沒有向木方問婚姻,是因為既然何爺說了,施得的婚姻落在她的身上,別人的話,她也懶得聽了,試問就目前國內的命門之中的高人而言,還有誰可以高得過何爺?所以儘管木方對花朵、盛夏的點評都一語中的,並且十分到位,她絲毫沒有動心,想讓木方也為她的婚姻指點迷津。
她的婚姻沒有迷津,施得早晚是她的,不管現在施得喜歡誰偏愛誰,總有一天,施得會回到她的身邊,守候她一輩子。正是抱定了這樣的想法,碧悠反而在幾人之中,最是置身事外,最是淡然,在夏花問了婚姻之後,就連月清影也想問問婚姻時,她還是無動於衷,只當是看一場熱鬧。
和碧悠一臉淡然置身事外的態度不同的是,夏花對月清影也開口問婚姻的舉動,十分在意,她緊盯著月清影不放,雙手握緊拳頭,唯恐木方一開口就說出月清影和施得是金玉良緣的話來。
“你的婚姻?”木方的目光在月清影清冷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又收回了目光,她並沒有被月清影脫俗的容顏驚豔,卻被月清影渾身上下散發的幽怨氣質所震撼,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輕輕地說道,“你不應該問婚姻,應該問事業。”
“為什麼?”月清影沒有夏花的直爽,卻有一顆玲瓏心,微一思忖就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說,我在事業上會比較順利,在婚姻上會比較艱難了?”
“何止艱難。”木方見月清影玲瓏剔透一點就透,就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在婚姻上有什麼想法了,安安穩穩地一個人過一輩子,不也挺好?就和我一樣,當一個無牽無掛的獨身主義者,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多好。”
“為什麼?我不想一個人孤獨一生。”月清影又想起了木錦年的電話,心中放不下,為什麼在她對施得已經不抱希望時,木錦年又讓她重新點燃了希望,而木方卻又衝她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激情。木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