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再一次口無遮攔地說出了事實真相,“也不怕告訴你,施兄弟,我和錦年對你沒什麼不好的想法,但畢爺對你總是有提防的意思,一直想圍堵你。畢爺為什麼對你有成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訴你,施兄弟,我和錦年和你作對也好,背後捅刀子也罷,都是受畢爺的指使,而且對事不對人,你不要對我和錦年有意見才好。”
木錦年哭笑不得,都說要對人背後捅刀子了,還不讓人對自己有意見,這不是無理取鬧,這是無賴邏輯,是傻瓜思維。
倒是賈宸默一臉得意洋洋的笑意,饒有興趣地看著施得,想看施得怎麼應對。
施得倒也是有趣,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然後又捏起一顆瓜子,慢悠悠地放到了嘴裡,不動聲色地咀嚼了幾下,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對花姐和錦年兄,一向沒有意見,況且在單城的時候,你們又一直很照顧我。不管你們怎麼對我,我都知道,幕後黑手是畢問天。”
花流年笑了:“還是施兄弟有涵養,這話說得讓人心裡很舒坦,來,我敬你一杯。”
木錦年卻沒有花流年的開心,他隱隱聽出了施得對他和花流年的不滿,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也沒有辦法了,但也可以理解施得的惱火,換了是他,他估計還做不到如施得一樣表面上的從容。
“我敬花姐吧。”施得和花流年再次碰杯,“人在的時候,以為總會有機會,其實人生就是減法,見一面少一面。”
“是呀,雖然人生是見一面少一面,不過還是要樂觀面對,是不是?”花流年咯咯一笑,不理會施得的暗示,“施兄弟,最近有沒有什麼奇人異事講一講,讓我開開眼界。”
“知道京城佛香閣的來歷嗎?”施得見花流年話挺多,有意多和他聊一會兒,他也正好有話要說,就開啟了話題。
“不知道。”花流年連連搖頭。
“佛香閣誰不知道?”賈宸默雖然不學無術,但他有一個最大的優點是對名勝古蹟比較感興趣,就有意在施得面前賣弄一下他的知識,“佛香閣建築在萬壽山前山高20米的方形臺基上,是頤和園的主體建築,南對昆明湖,背靠智慧海,在佛香閣周圍,以佛香閣為中心的各種建築群嚴整而對稱地向兩翼展開,形成眾星捧月之勢,氣派相當宏偉。佛香閣是一座宏偉的塔式宗教建築,是整個頤和園建築佈局的中心。”
見賈宸默居然知道佛香閣,施得微微一笑:“佛香閣建於哪一年?”
“我想想。”賈宸預設真想了一想,“應該是在清朝乾隆年間,本來是要建一座九層延壽塔,建到第八層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奉旨停修,然後改建成了佛香閣。”
“你知道得還挺多。”施得點頭對賈宸默笑,“知道乾隆為什麼要從延壽塔改成佛香閣嗎?”
“這個……這個就不知道了。”賈宸默搖了搖頭。
“本來乾隆在修造清漪園時,原準備在這個地方建一座九層寶塔,當建到第八層,乾隆突然改變了主意,下了一道聖旨,命令把已經建好的八層全部拆掉,又重新建造了一座八方閣,就是現在的佛香閣。對於乾隆拆塔建閣之事,有許多種說法,一種說法是,乾隆建延壽塔,名義上是為母后作壽,實際上是為了把三山五園連成一體,想使延壽塔成為整個皇家園林的主體建築。但建到第八層時才發現和原來設想不太相符,所以拆塔建閣。還有一種說法是,京西一帶,歷來塔多,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