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魏景存如何告知。
魏景存喘息道:“說是元寶惹惱了二殿下,這樣的奴才不應留在國公府。”
果不其然,母親對自己的動向瞭若指掌,看來,除了碧玉之外,應該還有旁人盯著自個兒。母親明知元寶受命與自個兒,卻又要拿元寶問罪,可見這其中用意之深了。
“大哥?”魏景存喚聲道。
魏璟元回過神兒,詢問道:“父親可在府中?”
魏景存點頭:“父親今日回來的早,此時應在書房。”
魏璟元無暇猜測魏景存告知的緣由,反而想到了一個對付劉乾和母親的好辦法。魏璟元心中冷笑,若要拿元寶開刀,且得讓母親費上一些力氣,到那時,若母親當真捨得,魏璟元自是不會心軟。
“二弟,你可願幫大哥一個忙?”魏璟元笑著道。
魏景存頓時露出一口白牙,點頭道:“弟弟願意。”
“好,那大哥就先行謝過了。”魏璟元四周瞧了幾眼,輕聲道:“二弟去將碧玉尋來,告知她二殿下身邊缺了人侍奉,她聽後,自會前來的。”
魏景存疑惑道:“就這些?”
“是。”魏璟元淺笑道:“二弟可願意幫大哥這個忙?”
魏景存想了想:“好,我這就去。”
“二弟莫要跟旁人提及,若有人問起,定不能承認。”魏璟元衝他堅定的眨了眨眼睛,待魏景存點頭答應後,兄弟二分便一前一後去了大夫人的住處。
去往大夫人住處的路上,魏璟元仔細想了一番,魏景存前來告知,怕是受了王氏的唆使,魏璟元命他去尋碧玉,自是要看看他該如何應對,只不過,魏景存並不蠢鈍,怕是會找人代替而之。
魏璟元到了大夫人住處,尚未進門,便聽到母親在屋裡頭厲聲道:“此等奴才,留著還有何用,轟出府去。”
元寶身上有傷,趴在地上痛哭道:“夫人,求你饒了元寶這一次吧,元寶定當用心侍奉大少爺。”
“混賬,大夫人說的話豈有收回的道理。”上前說話的是錢媽媽,是大夫人尚未出閣便跟在身邊伺候的老人,平日裡仗著大夫人的勢,不僅欺壓府中奴才,甚至連二夫人三夫人那樣的人都不曾放在眼中。
錢媽媽上前抓起元寶散開的頭髮,迫使元寶仰起了臉,錢媽媽憤恨道:“你這樣笨拙的奴才如何能伺候好大少爺,現如今夫人開恩,還肯給你兩個子留你出府之用,若你不肯見好就收,小心你的狗命。”
魏璟元越聽越氣,登時跨過門檻進了屋,冷笑道:“錢媽媽當真好大脾氣,張口閉口就是要取人性命。”
錢媽媽忙鬆了手,故作害怕道:“老奴不過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魏璟元冷哼一聲,絲毫不顧及大夫人的面子,厲聲道:“錢媽媽可知這元寶是我最親近的奴才,你即是哪隻手動了他,便砍了哪隻手可好?”
錢媽媽驚恐的目光掃過魏璟元,最終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大夫人似笑非笑,不以為然道:“元兒不必動怒,錢媽媽並無惡意。”
大夫人此時開了口,魏璟元連忙收斂了怒氣,淺笑道:“元兒又何嘗有了惡意,無非與錢媽媽說笑罷了。”魏璟元看向錢媽媽,又道:“錢媽媽是母親身邊的老人了,縱然是個蠢鈍的,可時間久了,照樣能學的母親的明月入懷,定不會做出欺壓他人之事。”
大夫人並不氣惱,反而笑著道:“元兒此次前來,可是要為元寶求情?”
魏璟元看了眼地上趴著的元寶,此時已是狼狽不堪,散開的頭髮遮擋了他稚嫩的小臉,只能聞得那微弱的抽泣聲。魏璟元在衣袖的掩蓋下握緊了手,面上卻是溫和道:“元寶不過是受了我命,母親若要責罰,責罰元兒便是。”
大夫人眯眼笑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