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第二天,韓越起來,先給妹妹做了早餐,然後趁著妹妹早上洗澡的功夫,探頭探腦地去看石頭人。
讓她失望的是,大半夜過去了,石頭人竟然只寫下了兩個字:給我
韓越知道,是石頭人想要玉,他接觸到玉,速度就能變快。
也許靠近那塊玉給他帶來的效力已經褪去了吧?
韓越有點為難,她望著進了浴室洗澡的妹妹,想著要不要向她坦誠這件事,可是如果她知道了,會如何呢?
從小到大,這個妹妹彷彿總是充滿了無窮的精力,並且對自己永遠有種天生的保護欲。她好像很擔心自己被人欺負,甚至刻意地阻止自己去接受陌生的人和事物。
後來父母出了事兒,韓越一度精神崩潰,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自那之後,寧夜更是小心翼翼,幾乎是嚴密地注意著韓越身邊所有的人和事兒,好像唯恐她受到什麼傷害。
韓越上初中那會兒,寧夜認識她所有的同學,每一個和韓越關係好的同學,如果是女的,她就和人家當閨蜜,如果是男的,她就和人家稱兄道弟,如果是敵人,她就上前痛打人家一頓。
以至於韓越那會兒雖然總是不聲不響的特別離群,可是從來沒人敢欺負她,見到她說話都必須笑容滿面的。
當然那是以前,後來韓越工作了,兩個人買了房子,寧夜就莫名地從自己生活中消失了的感覺。雖然依舊打電話噓寒問暖沒事查崗問情況,可卻和以前風格完全不同了。
現在的韓越忐忑地想,依寧夜那個霸道的性格,她會不會在知道石頭人有了麻煩後,先是痛罵自己一頓,然後直接將石頭人趕出去,上交國家?或者直接帶走進行嚴刑逼供?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目光落在了沙發上,沙發上放著寧夜剛才換下來的衣服,而就在那堆衣服裡,寧夜的玉安靜地躺在那裡,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韓越眼前一亮,腦中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只是稍微猶豫了下,她就如同做賊一般,躡手躡腳地過去拿了那塊玉,打算讓它貼在石頭人身上,看看是不是它還會加速。
她輕輕地將衣櫃開啟,看到裡面的石頭人微低著頭,她在石頭人面前晃了晃手中那塊玉,壓低聲音說:&ldo;看這個……&rdo;
說著這個,她想了下,就要把玉輕貼到石頭人的額頭上。
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讓玉靠近石頭人,不過是想著,既然玉本來屬於王冠上的,那就放到石頭人頭上的位置吧。
可是就在她伸出手去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寧夜納悶地看過來。
&ldo;啊‐‐&rdo;
做賊心虛,說的就是韓越,韓越羞愧地低叫一聲,腳下不穩,整個人差點栽倒在那裡。
而她那個險些摔倒的動作卻碰到了石頭人,於是引起了連鎖反應,石頭人也站立不穩,猛地往前倒去。
寧夜也顧不得自己只圍著一個浴巾,飛一般衝過來,在石頭人兇狠地砸下來前,終於將韓越撈到了一邊。
她緊攥著浴巾,不敢置信地看著狼狽的韓越,以及那個悶聲倒在地上的石頭人。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她歪頭打量著石頭人:&ldo;咦,這個雕像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rdo;
&ldo;眼熟?哪裡眼熟?&rdo;
韓越本來摔得腿都生疼,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呲牙咧嘴了,她詫異地看向寧夜:&ldo;你見過?&rdo;
寧夜蹲在那裡,將石像翻動了下,面朝上,仔細地對著那個造型觀察了一番後,還是搖頭:
&ldo;我見過一個類似的,刻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