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擺明了已經不肯和議罷休。
張夢心的俏臉在一瞬間變得清冷無比,倒是與任雨情頗有幾分神似的地方,道:“既然你們要一意孤行,張家便一力接著便是!天下雖大,還沒有我張家不敢惹的人!”
“冥冥之中自有天理!我鄭家勢必要昭告天下人,想來張宗師一生美名,卻被他的女兒給玷汙了,真是可惜!”以鄭雪英的身份地位,原是沒有資格說出這等話來。但鄭家的另外兩人都像是啞了似的,任憑他將事情越鬧越大。
見他已然將事情扯到張華庭的身上,秦連的臉色頓變,道:“鄭前輩,你若是再不管管你家後輩的話,可莫怪秦某要欺負小孩子了!”
“雪英雖是後輩,但只要說得有理,與他的輩份又有什麼關係!”白髮老頭不開口則已,一旦說話,空氣中頓時揚溢著一股極為陰寒之氣,語聲尖銳,彷彿銳器相觸發出的刺耳聲。
“咦?”白髮老頭與韓清月的臉上都是露出了幾分驚異之色,頗有幾分警覺地望向秦連,以他們的修為,已然發現一團團逼人的氣勢正從秦連的身上狂湧而出,熊熊的戰意讓這兩人都是全神戒備起來。
雖然這兩人看似漠不經意,但對著秦連這等大高手,豈能等閒視之。這白髮老頭正是鄭家碩果僅存的冶字輩高手鄭冶劍,鄭家的家傳劍法已是修到了絕頂境界,但此時一隻右手已是伸到了劍柄之上。
到了他那種境界,便是拿著一根筷子,使出來的威力也絕不下於利劍。但秦連的武功實在太強,讓他沒有把握憑著空手便將他敵住!
“師尊的威名,容不得任何人輕辱!”在秦連的心中,張華庭已是神一般的存在,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汙辱到心目的神靈!
五指箕張,雙手揚起,秦連的臉上已是籠上一層淡淡的晶瑩之色。
他的修為雖是未入先天之境,但卻是天生稟賦,一身內力之渾厚便是與張華庭也相差無幾。
“有架打嗎?”趙海若猛地竄了進來,嬌俏的臉蛋上一片紅潤,顯是為於雅婷拔毒時耗了良多的內力,但身法之靈便,卻是絲毫未減。
“小師妹,這三個人竟敢汙辱師父的威名!你要挑哪一個?”秦連的氣勢有增無減,鄭雪英雖然在嘴皮上頗為厲害,但遇上這等高手互拼,卻是連對方的氣勢也是承受不住,身體已是不停地打擺起來。
“嗯,師父這老頭子說話不算話,我還沒有找他算帳呢!他自己的內力深厚,卻非要我和單姐姐替於姐姐拔毒,真是可惡透了!”趙海若雙手插腰,滿臉的氣憤之色。
秦連原本的氣勢猶如一把繃緊的良弓,卻是被趙海若淡淡的一句給剪斷了!他苦笑一下,道:“小師妹,你究竟是幫哪一邊的?”
雖然一句話便顯出趙海若這妮子古里古怪的,但從她躍入廳中的身法來看,一身的修為絕不會差過秦連多少,況且對方還有任雨情這般的高手,若是一味交惡下去,恐怕自己幾人都難以走出這個門檻了。
韓清月淡淡一笑,道:“秦兄,雪英他痛失親人,說話之間,難免有些疏忽,我便代他向秦兄賠個不是!不過,我家大公子的事情絕不能如此輕易罷休,今日前來,只是替家主傳達個意思!既然張小姐不願嫁入我鄭家,那我鄭家只能向武林同道求助了!”
“雪英?鄭家?”趙海若雖然剛到,但聽了這兩個詞,已然猜到他們為何前來,扁扁嘴道,“臭不要臉,打不過人家就去找別人幫忙,羞羞!”她颳了下自己的臉皮,吐了吐鮮紅的舌頭。
鄭雪英原本橫得可以,如今卻是一句話也不多說,只是低著個頭看著地面。
“哈哈哈,”韓清月卻是毫不在乎,道,“論到單打獨鬥,天下間還有何人會是張宗師的對手呢?找人幫忙,乃是對張宗師的尊重!哈哈,秦兄,我們三個就先告辭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