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額頭已是被劃開一個傷口,破了臉相;更是被逼使出了“氤氳之霧”,原本緊繃的玉膚已是有些鬆弛,聳挺的玉乳也有幾分塌陷。
秦月憐愛美如命,此際被黃羽翔如此折辱,當真是心生怨毒,恨不得將黃羽翔全身精氣一下子吸個乾淨!只是她所修“九奼素女功”乃是媚人之術,即使對著生死大敵,臉上卻仍是淺笑輕盈。
“三妹——”丁平憐惜地看了秦月憐一眼,他與秦月憐同為四傳令使,自然知道她的折耗有多大,轉向黃羽翔,道,“小輩,你竟敢耍弄陰謨詭計,老夫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黃羽翔原是青樓常客,早在秦月憐使出媚功之時,他便已經查覺。而他體內的“抱撲長生功”可說是天下媚功的老祖宗了,秦月憐偏偏要班門弄斧,哪能媚惑得了他,早被他化得乾乾淨淨;而且反倒被他將計就計,差點兒丟了性命。
“丁前輩,兩軍對壘,原是生死相搏,哪能容情。況且,說到陰謀詭計的話,怕是秦老前輩先是不仁在先吧!”黃羽翔知道女人最重容貌歲數,聽秦月憐一口一個“姐姐”便知道她最忌諱別人將她叫得老了。
果然,秦月憐聽得黃羽翔不但稱她為“前輩”,而且還是“老前輩”,當真是花容失色,臉也氣白了。
“三妹,”丁平倒是城府頗深,勸慰秦月憐道,“這個小輩牙尖嘴利,最是陰損,你切莫與他一般見識!還是快將他們拿下了吧。到時候,予生予死,全在三妹的一句話裡!”
秦月憐突然格格地一笑,道:“二哥,我定要將小子吸成人幹,讓他後悔這輩子做了男人!”轉過臉盯著黃羽翔,眼中說不出的陰毒。
黃羽翔快步退到張夢心身邊,道:“大家快快準備,等下不要戀戰,盡力往蘇州城趕去!瑩兒,等下我和你斷後。”六人之中,以他和單鈺瑩的武功最高,這番大任,自是由他們兩個扛下。
張夢心已逐一用奇形戒指將單鈺瑩、淡月身上的媚毒去除,聞言向黃羽翔看去,道:“大哥真是好定力,心兒好佩服大哥!”不知何時起,她也學著司徒真真一樣改叫黃羽翔“大哥”了。
“這小賊剛才肯定是腦子一時糊塗了,不然的話,他怎會如此做呢?”單鈺瑩對黃羽翔的本性十分的瞭解,自是不信他能坐懷不亂。
情勢緊急,黃羽翔也無暇多作辨解,身體一轉,將背對向張夢心,道:“心兒,快爬到我的背上來,我揹你走!”
張夢心還未回答,單鈺瑩卻已搶著道:“小賊,你果然沒安什麼好心!”鄭雪濤也怒道:“黃羽翔,你果然是個無恥淫賊!”
黃羽翔苦笑一下,道:“瑩兒,現在事態緊急,容不得顧及男女之別了!”雙眼神威凜凜地向單鈺瑩掃了一眼,單鈺瑩心中一陣心亂,竟是說不出話來。
他們這一擔擱,只見丁平五人已是攻了過來。黃羽翔大叫一聲“走!”,一把將張夢心抄起,當先連躥幾下,已是行得老遠。單鈺瑩幾人一怔,也隨即跟了上去。
黃羽翔輕功遠勝諸人,才三四個起落已將眾人甩脫十來丈的距離。乘著這個空暇,將單手所抱的玉人揹負在自己的身後,又把腰帶解下,將張夢心牢牢地系在自己身上。
黃羽翔回手一拍,正中張夢心豐滿的臀部之上,在張夢心一聲嬌叱聲中,手上的長劍突地舞出幾個劍花,心中充滿著一往無前的決心。無論怎樣,自己都要將背上的玉人好好守護,怎得都要留下性命與她長相廂守!
這一番動作下來,單鈺瑩也趕了出來。黃羽翔大喝道:“真真,你與淡月和鄭兄先行一步,我和瑩兒隨後便來!”司徒真真與淡月輕功雖佳,但武功實在差勁,留下來只會徒得礙手礙腳。
司徒真真自昨晚與黃羽翔互通心曲之後,對黃羽翔更是言聽計從,心中雖是不甚情願,但只是用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