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幫主啊。”王票抬起頭,眨眨眼:“其實將軍見過他的,哈,將軍不是還沒反應過來吧?”
“什麼?我也見過他?”許清風當時又坐不住了:“那怎麼可能?如果我見到這個大侄子,一定把他保護起來好生照顧,絕不能讓他再被人欺負了。”
“噗……呵呵呵。”王票和獨狼都笑了,想起那一天,這伯侄二人一追一逃,打了個天昏地暗,熱鬧無比的樣子,他們實在有點忍不住。
“嘿!你們這又笑的什麼?”許清風鬱悶了。
“將軍您忘了?”王票笑道:“當日張燕傑辦了個入道慶典,咱們不約而同地都去看了個熱鬧,當時有一個少年打了張燕傑一頓,攪和了他的入道大典,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搶了他的東西,將軍還親自出手,卻也未能逮住他。”
“我當然記得那個混蛋小子,我還透過你們拿回了……”許清風整個人忽然愣住了,他眼睛都瞪了出來:“難道……”
“哈,沒錯,就是他,請原諒王某隱瞞,實在是幫主有命,不得不從。”
“嘿!這個混小子!他居然瞞我?他不該瞞我!他不該瞞我,他不該……咦?不對!”許清風表情極為複雜,想笑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我和他交手是三年前的事,他覺醒是十年前的事,那就是說,他只是醒來五年多,就入道了?他可是爛泥靈體?可能嗎?即便是幻級,真級靈體,五年入道也是天才啊。”
王票呵呵笑道:“關於這個,幫主也說過,他與我們分開之後,不小心到了墨玉國,被人拯救之後加入了血殺之戰,因為血殺之戰的洗禮,他才能那麼快入道。”
“血殺之戰?血靈訣?”許清風恍然大悟:“那就難怪了,血靈訣入道最快,血殺之戰歷練充分,年輕人衝得特別快,只是比其他地方危險的多。雖然入道之後要休息鞏固兩三年……咦?司空老賊,你好像就是西秀城的守將啊,你們城裡負責血殺營嗎?”
“當然啊。”司空壽緩緩放下碗,他剛才一直在邊吃邊聽,聽了半天,居然轉到血殺之戰裡了,他頓時拍著胸脯保證:“既然是血殺營的人,那就更不可能奪舍了,奪舍誰都不敢奪舍修煉血靈訣的人啊,你知道血靈訣特別容易喪失神智,奪舍也特別容易喪失神智,所以誰都不敢奪舍我們的學子,喏,你瞧我帶來的這兩口子,他們都是血殺營的金牌導師,帶出國血子的存在,這位叫做誰,這位叫做眉,他們可厲害了。”
“啊?原來是血殺營的主官導師?哎呀,失敬失敬。”許清風趕緊起身行禮,血殺之戰是墨玉國策,是四大國為之仰慕和懼怕的地方,對許清風來說,相當於見到了名校大學教授,最高學府,有死亡名額,極度剽悍危險的那種。
誰黃和眉黃趕緊回了個禮:“不敢不敢,我們對許將軍才是久仰了,您就是秀山城守將,我們的學生沒少跟您打交道。”
“嗨!那些爛賬不提也罷,不提也罷。”每到試煉階段,秀山城和西秀城都要好好打上幾仗,墨玉軍戰鬥力又強,前幾年還被打出了舉喪炮,許清風當然記憶深刻:“可惜無酒,許某以茶代酒敬二位伉儷一杯。”
眾人舉杯而飲,賓主盡歡。
誰黃說道:“司空將軍說的不錯,墨玉是奪舍之人躲避之地,原因就是血靈訣,只要心態不穩,修行不好,入了六級就有可能成為血奴,喪失靈智,只要心態不穩,修行不利,入了六級就有可能成為血奴,喪失靈智,成為只知逐殺活物的血奴,因為奪舍之人幾乎無法提升大境界,小境界也是很難提升,所以只要成為血奴,此生就難以擺脫了,若那個孩子真的進了血殺營,就絕不可能是奪舍之人。”
眉黃皺著眉,淡淡說道:“可是恆兒?這個名字,我好像有點印象,卻記不起來了,全名叫做……張孝恆嗎。”
第一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