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盯著前方,也不知道是在注視著虛空中的什麼,“我不能落後,不然回去的時候,就追不上大家了。”
“凱恩……”全場,只有愛德華能聽到慈郎嘴裡小聲唸叨的東西——又是那些他不認識,甚至沒聽說過的人,是他以前在洛杉磯的時候結交的朋友麼?
究竟是什麼樣的朋友,能讓他這樣念念不忘的呢?
愛德華不由地產生了這樣的疑惑,尤其是當他看見慈郎居然若無其事的在場中跳躍,打出一個又一個他沒見過的網球的時候。
這些招數都很厲害,但卻是慈郎以前都沒用過的,包括在他的家裡,和艾美特對戰的時候。
當然,它們華麗而有效,不斷的引起在場觀眾們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但這也的確太奇怪了,甚至一點預兆都沒有,就讓慈郎變得這麼反常了。
“哦,看,那又是什麼——哦!這個年僅16歲的少年又一次得分了!”解說員當然也注意到了不同尋常的一幕,“看來,托馬斯先生終於展現出了他的真正實力,天哪!這些真是前所未見的招數!他絕對是個網球天才!”
“4…3,得分者是凱恩?托馬斯先生。”
慈郎撥出了一口白氣,看著對面的阿諾德?佈雷特已經開始變得手足無措的怯場,卻仍舊沒有放鬆。
是的,這些,都不是這個世界的招數。
剛剛,他也不是很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一直在想念著冰帝網球部的日子,不由自主的用出了以前大家的招數。就好像不受他控制似的,被輸入了某些指令一樣,只管暢快的將球打出來。
不過,就像他以前就知道的一樣,這些球,遠遠沒有過去的威力了,達不到過去的華麗和效果。
雖然打出來之後的實力也不弱,但卻完全不能和以前相比。
唯一還原滋原味的,大概就只有跡部總是用來懲罰他們的那一招‘破滅的圓舞曲’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對方的手大概已經被震得發麻了吧。——慈郎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阿諾德?佈雷特的手,但遺憾的是,他沒有愛德華那樣的好視力,所以壓根就看不出什麼。
不過,如今,也只能祈禱他的手已經握不住球拍了,因為慈郎的體力正在急劇下降,他覺得自己估計只能再撐一小會兒,而不是五場。
想了想,慈郎終於還是抱歉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捂握緊了手中的網球——抱歉了,我還想用最好的狀態來面對更強的人,所以,你就留在這兒吧……
‘彭!’的一聲,一球出擊,狠狠地朝著阿諾德?佈雷特的下巴飛去!
??????
“卡萊爾!”愛德華緊張的打橫抱著慈郎,那個令他擔心在意的少年正不省人事的躺在他懷裡,“卡萊爾,快來看看他。”
“嘿,你要把他帶到哪去?他需要馬上去醫院!”桑塔拉灰也追了出來,他看著那位卡倫先生抱著慈郎跑出來之後,不放心的來看看,發現又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金色頭髮的男人,看上去二十歲左右,手裡拿著一把手電筒,掀開慈郎的眼皮檢視著。
“嘿,你是大夫麼?”桑塔拉灰看著慈郎一直被卡倫先生抱在懷裡,被他們兩個擺弄著,不放心的問:“這附近就有醫院,為什麼不送他到那去?這可保險多了!”
愛德華不悅的看著他,但是聞言也動搖的看了看卡萊爾,問道:“要不要先去醫院裡?他已經昏過去了。”
剛才,阿諾德?佈雷特被慈郎一球打暈了過去,自然就讓慈郎獲得了這場比賽的順利。
當裁判宣佈比賽結束的時候,愛德華是真心的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再提心吊膽的看下去了!
但才一進入休息區,慈郎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的倒了下去,如果不是被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