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破空聲大作,“嗖嗖”之音不絕於耳,一粒粒念珠彷彿流星一般的向著雷炎獸激射而去。
渡愚則是雙手合十,默唸咒語,須臾之後,便在其身前幻化出一隻威風凜凜的金光獅子來,那獅子個頭雖然沒有那雷炎獸高大,可是那蓄勢待發的神態,卻是能讓人感到其充滿了毀滅的力量。
渡愚雙目一凝,寒光乍現,金色雄獅便就攜著無匹的氣勢向著不遠處那雷炎獸撲去,轉瞬便至其頭頂上方。
而渡痴卻是虛空盤膝端坐,恍若神佛,全身散發出精純佛光,但見佛光一卷而出,一對佛陀大手便在虛空凝結,隨著一聲大喝起,佛陀大手瞬即向著雷炎獸鎮壓而去。
眼見得雷炎獸激發出來的神雷即將命中沈博儒身體時,那手持禪杖的渡昧左腳往左側踏出一步,因為落下去,過於勢大力沉,已是讓得大地顫慄,同時間,其雙手舞地禪杖嚇嚇生風,金光一閃處,禪杖脫手飛出,向著那雷勢的勢頭擊出。
“轟”的一聲驚天動地般的巨響。
禪杖正中神雷勢頭,雷炎獸這一記神雷在接觸到禪杖霎那,便就炸散開來,可是令得那雷炎獸始料不及的是,那禪杖竟是毫髮無損,在空中如車輪般轉動一會之後,隨著渡昧的虛空對其一點指,禪杖便是略微一緩,“嗖”的一聲,衝向了那正被其他三僧合力一擊,無比焦頭爛額的雷炎獸。
一陣“劈哩啪啦”此起彼伏的炸響中,在四僧殺心大起的一通猛攻間,雷炎獸雖是將全身上下盡皆的以雷電之力包裹,可是在這些實力強橫的雷音寺耄僧狂攻之下,顧此失彼,原本龐大的身軀也在被不斷的攻擊中,緩緩變小,眼見得就要便會原來一般無二的模樣了。
趁著這會間隙,沈博儒已是從重創和驚懼之中醒轉過來,鋼牙咬定,目中散發寒芒,心中更是殺心泛起,在這距離雷炎獸最多不過五六丈的位置,其雙手揮動,身形隨之飛舞,呼喝之際,竟是毫不留手的施展起孝儒書院絕技——諫天掌。
沈博儒就這裡輾轉騰挪,身形飄忽不定,雙掌掌影翻飛之間,竟是不做半刻停留的將諫天掌中的每一式都毫不保留的使將出來,而且其更是仗著體內真氣渾厚,瘋一般的也不知每一式到底是使了幾遍出來。
但見沈博儒身在半空,雙手舞動飛快,其雙掌在身前疾速畫圈,“呼呼”幾聲,諫天掌中的‘亢龍有悔’便是接連的使將出去,那掌勁更是一波又一波,後浪推前浪之際,掌勁相互疊加,到得最後,已是構成一股驚天駭浪,摧枯拉朽的向著雷炎獸拍去。
雷炎獸只覺得,這些紛至沓來的掌勁猶如雨點一般,且又是殺傷力驚人,雖說自己有著雷電之力護身,可是在不知承受了多少記掌勁,一股股巨力的撞擊之後,外表雖然不見異狀,可是這身體裡的五臟六腑中,猶似翻江倒海一般,彼此間都交換了位置,痛苦難受無比。
本來這雷炎獸對付起渡悔四僧來都有些吃力的,這會沈博儒的狂攻,更是使得其難以招架,若不是雷炎獸的生命力的確是太過強盛,這一會,恐怕是生機渺茫了。
那念珠一粒粒的撞擊過去,縱使是雷炎獸拼盡全力的以獨角上雷海的神雷之力迎擊,但那念珠在渡悔的操控下的確是太過刁鑽,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使得雷炎獸是應接不暇,期間,不時的有一粒粒念珠瞅準空隙,一撮而就,的擊中其身體。
而且雷炎獸還要和那金色雄獅相互搏殺,還要去分心應付那不時從天而降的巨掌的拍擊,這一陣亂戰,直使得雷炎獸狼狽不堪,若不是生命力強盛,恐怕其早就難逃一命嗚呼下場。
“吼!”
雷炎獸在應接不暇,全身上下慘遭沈博儒五人的一番重擊後,險些站立不穩,其暴跳如雷之際,仰天長嘯,滾滾雷濤瞬即翻湧,煙塵四起間,藉著擋住他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