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咦”了一聲。
“不知師弟有什麼良策,快快說來便是。”渡愚火急火燎的催促道。
那渡昧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目光閃爍不停的打量了室內眾人一眼,似乎此刻被眾人注視,讓其平白的增加了心理壓力一般,這一刻,他自己竟是有些底氣不足起來。
“師……師弟的想法是將造化珠放於大雄寶殿裡的佛祖法相前,而後再由師兄領雷音寺眾僧誦唸經文,以佛祖的氣息和經文中的佛力來使得造化珠的靈力恢復,大家看如何?”渡昧果然剛開口時有些緊張,導致有些口吃,在其深吸口氣後,才好不容易的說完。
眾僧聞言,都是讚許的點了點頭,沈博儒看僧這般模樣,還以為此屬上策,不由的心下一喜,但不料,面上的笑意還沒有舒展開時,餘光瞥見諸僧都是搖了搖頭。
沈博儒見此情形,心中大呼不妙,一顆剛有些激動的心又沉了下去。
“師弟這個方法的確可行,而且若是長久以往的堅持下去,成功的機率雖說不至於是十成,但九成九還是不成多讓的,但卻是有這一大硬傷。”渡愚胸有成竹的說道。
“硬傷出於何處?”沈博儒不明就裡,愣神間,開口問道。
“這硬傷便在於若是按照我渡昧師弟的方法,所需時日甚久,不要百載但卻少不得七八十年。”渡愚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撥動手上的念珠。
“這麼久?”沈博儒哪裡想到要這麼長的時間,吃驚之餘,失聲問道。
“原因有兩點。第一,造化珠本身靈力龐大,這損耗掉的部分常人難以想象,第二,誦經產生的佛力雖然純正,但卻是稀薄無比,若是要將造化珠的靈力補充完整,所花時日勢必長久。”渡愚看了一眼做吃驚狀的沈博儒,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沈博儒聞言,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我就知道這個法子不行的嘛。”那渡昧似乎是早就知道這一點,這時被渡愚說開,竟是沒有半絲驚訝之色。
“現在我們不是在探討解決問題的方法嘛。不管是什麼想法,說出來都是好的,集思廣益嘛?”那渡悔似乎是唯恐那渡昧沒了積極性似得,出聲安慰道。
“多謝師弟美意。”渡昧明白渡悔言外之意,心領神會,出言感激。
“這用時長久的方法不行,那二位師兄的意思是?”沈博儒第一次見到的雷音寺又一耄僧渡痴開口說道。此僧在雷音寺四耄僧中排行第三。
似乎這四僧都已經想到了解決之法,這刻大家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佛祖舍利!”場面寂靜片刻後,那渡悔似是下來很大的決心一般,抉擇一番後,開口慎重過的說道。
聞其言,其餘三僧都是微微點頭,很顯然,這最有效的也是最可行的辦法,就是這般了。
“佛主舍利?”沈博儒尚未明白,心中疑惑更甚,喃喃說道。
“眼下,看來也就是隻能以我寺鎮寺至寶,佛祖舍利來將造化珠損耗的靈力迅速補充了。畢竟傳說中,佛祖在成佛時就帶著這造化珠的,想必佛祖的佛力和這造化珠的靈力都是彼此熟悉的,今日用那佛祖的佛力來為造化珠做補充,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渡愚緩緩說道。
渡愚說到這裡,沈博儒也算是聽明白了,這佛祖舍利乃是佛祖成佛之時,神識超脫肉體而存在,在化火光三昧,須臾灰生後,得舍利子八斛四鬥,為五色珠,光瑩堅固,而這雷音寺昔年便是有幸請得一份,並長年於寺內供養,視作鎮寺之寶。
“這佛祖舍利於佛門來說,珍貴無比,更是弘揚佛法勸人向善之靈物,太過於珍貴,若是讓其內的佛力都補充給了造化珠,這豈不是等同於晚輩造下的惡業。”沈博儒誠惶誠恐。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