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傻愣愣的直追而上,他知道自己的斤兩,若是追得近了被諸多魔人來一個反擊,以他的實力,直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些魔人都是強手,沒有一個弱者,修為稍差勁的人,也是不會被派出來到這裡襲擊的,再加上都在經歷方才的混戰,就是有一些弱者,也差不多都被滅了。
身後方傳來一陣劇烈震動,沈博儒不看也是知道,正道的人馬已是合到一處了,現在也是到得這兒。
就這般,正魔兩方之人相距百多丈的對峙著。
“幸虧張祭酒及時趕到啊,若是來得晚些,只怕後果難以想象啊。”看到張天正,邱處玉鶴髮童顏的臉上也是現出一絲笑容。
“對了,不知張祭酒是如何發覺出這魔道之人有意來殲滅我們正道參加嵩山論道大會的正道人士的?”邱處玉露出滿臉的疑惑之色。
張天正聽後卻是和陳耀澤幾人相視一笑,回首過來對著邱處玉尷尬一聲乾笑,道:
“其實事先我們孝儒書院之人都是已經商量好了,這次來嵩山的人馬,兵分兩路,由陳師弟等人領著前部人馬先動身,張某在後領著餘下之人趕來。”
張天正這般一說,其他門派裡的一些頭腦靈活的人都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差不也明白過來。
想必是他孝儒書院上次在嵩山上取得的成績太不理想,所以對這此就格外的重視了,來一個兵分兩路,這樣在聲勢上更是可以震懾住其他的門派。
豈料,正巧是遇上了魔道的險惡用心,這一下,也算是無心之為,卻是得了莫大的好處了。
這樣以來,其他門派倒也不在這事上多說什麼了,免得說多了使得孝儒書院的人心生尷尬,都是說些感激之類的話。
這邊正道之人你來我往的相互客氣,另一邊的那些魔道之人卻是滿臉的怒容,先是自己的計劃被破壞,現在又被這些正道的傢伙當成是不存在一樣的涼在一邊。
這種被人無視所帶來的憤怒,直接是超過了之前計劃被破壞的心情,那幾個魔頭,一個個臉色鐵青,鋼牙咬的嘣嘣響。
若不是現在正道的實力要超過了他們,直怕他們立刻會帶人衝上去,將這些可恨的正道眾人殺個片甲不留吧。
“哼,你們這些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卑鄙傢伙,都說好了嗎?”
奪命孩童實在是忍不住了,怒吼著說道。
因為他身有殘疾的緣故,所以最是受不了被人無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刀子,在一刀一刀將他的心扎的血肉模糊。
兒時,那一張張嘲笑自己的醜惡嘴臉都是在自己的眼前浮現,使得他就要失去理智一樣。
“好笑,你們這些魔人不乘這機會溜之大吉,卻在這裡反過來打斷我們說話,看來你們是昏了頭了。”
現在正道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們,一些在剛才吃過虧的人就開始叫囂起來。
“混賬,欺人太甚,看我不擰下你們的狗頭。”奪命孩童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若不是被人拉住,看樣子真是要衝出去了。
“前輩冷靜,莫要中了那些傢伙的激將法。”身後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被眾人這麼一說,奪命孩童的情緒才冷靜下來,雖然任是怒目相對,但好歹也是不再莽撞了。
“這次算你們走運,下一次,你們這些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可笑,下次我們更不會讓你們討到任何好處。”正道的一些人不敢示弱的回應著。
這邊正魔雙方一些人你來我往的打起了嘴仗,一時之間也是勝負難見分曉。
就聽張天正走出幾步,對著諸位魔首說道:“諸位,不知我們現在還要不要再打過一場,也叫我們這些正道之士看一看,你們這些魔人也不只會幹一些偷襲的勾當,這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