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找回來。”說著就向前走去。
“不能再進去了,裡面的部分陣法已遭發動,雖嶄時恢復平靜,但也是尚不穩固,若進去後一個不慎,便又將搭一條命進去。”路梁緊緊地抱住李舒勁急促的說道。
“那又如何,大不了和師弟一齊共赴黃泉罷了。”李舒勁大聲叫嚷著。
“胡鬧,若是這樣,就白費了師弟將我們救出來的好意了。”肖楚禮怒道。
聽他這般一說,李舒勁倒也是冷靜不少,帶著哭腔的問道:“那我們該當如何是好?”
肖楚禮抬眼看了看天,閉了下眼,旋即睜開,說道:“我們即刻動身回山。到時我會向祭酒和師父請罪,沒有盡到師兄的責任,害的小師弟丟了性命。”說完向著太白山的方向走去。
看著其餘幾人都走了好遠,李舒勁向著迷失森林的方向一拜,遂即忍痛跟了上去。
……
因沒了小師弟,肖楚禮幾人在路上也無心情停留,一路奔波,只用比來時少得一二日的時間便至太白山腳下。
天地峰聖人殿外,肖楚禮一行五人跪在石階下。
自他們五人上山來便已有天地峰弟子分別前去報知祭酒和其餘八峰司徒,當陳耀澤聽得來報,說是自家徒弟這一組已至天地峰時,心情大好,當即也不和眾人一道,支身疾速向天地峰趕去。
路上陳耀澤更是遇到與徒弟一組的逆風峰和赤火峰、重山峰的幾位司徒,一路幾人言談甚歡。。
當一行幾人到達聖人殿外時,抬眼看去,只見肖楚禮五人跪在殿外,唯不見沈博儒,五人臉上竟滿是哀容。這般情景,一股不祥的預感自陳耀澤的心中而生。
只見他幾個箭步來至肖楚禮身前,看著跪在地上的二徒弟,厲聲問道:“為何不見你小師弟的身影?”
肖楚禮黯然道:“師父,弟子該死,沒有照顧好小師弟,小師弟他……他沒了。”
聽到這話,陳耀澤大是不解,忙是追問。
這時祭酒張天正和其餘幾峰司徒也已趕到,皆是頗為震驚,半響後,張天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等還是慢慢道來。”
肖楚禮答道:“當日我等六人領命下山而去,數日後就到那妖邪藏身之所迷失森林之外……”
於是乎,肖楚禮將當時六人如何進的迷失森林,又是如何歷經險阻找上妖邪的藏身之所,最後和妖邪交手,乃至最後沈博儒強行施展‘大成訣’將自己五人救出之事一一道來,聽得場上眾人無不搖頭嘆息。
最後其餘四人也是出言,說是肖師兄所言屬實。
只聽祭酒張天正道:“如此佳兒,最後落得如此下場,可惜啊!我等愧對沈祭酒啊!。”
那陳耀澤亦是嘆息一聲,良久後,看過地上幾人一眼,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起來吧!這怨不得你們,大道無情啊!”
一旁的張天正再次說道:“天意啊!無咎。我們修行之人本就是要超越生死,要做到超越生死,就先得看破生死。”
這時,其他的幾人也是說道:“大道無情。”
……
厚土峰。
“為什麼?讓我看得那麼真實之後,又讓這一切再變得這麼虛無。地,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你殘酷無情枉做天!”
白衣飄動,身形飄忽不止,一時多少劍意,紛亂錯至。
心,已死。
淚,已幹。
第六十九回 死了?
第六十九回 死了?
無邊無際的蠻荒之地。
四周一片炙熱,那掛在天上的太陽,彷彿就在人的頭頂一般,壓榨著人的汗水,愈發的飢渴。
也許是因為溫度太高的原因,極目遠眺,陸地之上不見一點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