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寬臂圓,骨健筋強,雙手舉著一杆五丈高的獸皮大纛,上面烏光閃閃,上繡一隻矯健的黑色狼圖,隨著大纛被風吹蕩,那黑色兇狼猶似活的一般,栩栩如生。
這時,眼見的號角修仙者鋪天蓋地的向匈奴陣營攻殺而去,這舉起大漢也是不甘落後,似是使盡渾身力氣一般的狂搖大旗,迎風招展下,那隻黑色兇狼竟是從旗面上掙出,衝著匈奴眾人呲牙嚎叫。
“嗷!”
隨著狼嚎聲響起,一股股黑色旋風,像是從狼口中吹出一般,向著匈奴一方絞殺而去。
席捲天地,一股股旋風結成黑茫茫的一片,瞬間沙石漫天,讓人無法視物。
這風勢更是使得那萬千紅絲去勢更猛,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向著匈奴諸人殺將過去,沈博儒心中是震撼連連,萬沒有想到這東胡一方竟是在這一瞬間便將戰力發揮至此。
正在煩惱自己一方該如何應付這輪攻擊之時,忽聽得一聲大喝,沈博儒循聲看去,原是冒頓手下大將畢哲,直見他左手出幻化出一把通體烏黑的勁氣長弓,右手虛空中控鉉拉弓,猶似是挽弓搭箭一般,隨著手指分開。
一聲聲“嘀!嘀!”聲亦是傳遍天地,但見那一支支有勁氣化作的利箭向著來襲的紅絲飛射而去。
那聲音猶如九天仙樂,令人流連忘返,那聲聲長鳴,可以破開虛妄,直指本心,箭如蝗蟲,遮天蔽日。
箭,便是天,天,就是箭。
一時間光芒閃動,氣息震盪,平靜後,畢哲和那吹號和搖旗之人身形都是微震,三人更是不約而同的大口噴出鮮血,看情勢,只怕已經受創不輕。
如此一番鬥法,罷了,雙方各自掩殺而上,電閃雷鳴,天地震盪。
遠處,冒頓早已和奇幹殺得是雙眼赤紅,修為的薄弱更是讓冒頓亦是血染征衣。
“冒頓小子,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多受一些皮肉之苦。”遙相相對,東胡王奇幹張狂的陰笑道。
“哼,你以為你的贏定了嗎?做夢吧,現在該是你夢醒的時候了。”冒頓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眼中寒芒四射。
遂即,冒頓雙手使力,將身上早已破亂的殘衣盡皆扯去,那寬闊的胸膛之上有著將近寸許長的濃密胸毛,伴著他的呼吸,一伸一張。
“狂野圖騰訣!”
一聲大吼,一股滔天自信爆發而出。
頓時,狂風驟起,席捲天地,風捲殘雲,草原上方數百里範圍內的天空的浮雲不一會兒便不知道被卷飛到哪裡去了,同時天空的顏色也漸漸變了,變成了暗紅色。
“怎麼可能?你居然得到了長生天的恩賜,練成‘狂野圖騰訣’,這一切你怎麼隱藏的這麼好?”感受到冒頓氣勢的變化,奇幹有些失神的說道。
極北之地,草原之上,千百年來皆有傳聞,此地有著兩樣長生天的恩賜,一是這一望無垠的肥沃草原;其二,便是那極北第一神技“狂野圖騰訣”,不過這第二樣卻是從未有人修煉而成,猶似鏡中花水中月,全沒有那草原能帶給世人的實在,所以,久而久之,人們也就不再將這記在心上。
“哼,將死之人,還有必要知道這些嗎?”冒頓的氣勢亦是變化,變得有些狂暴,又有些陰冷。
遠遠的,沈博儒感同身受,這一刻他覺得這位異姓大哥讓他感到異常的生分。
“原來你有心滅我東胡一族已是由來已久啊!不過,我要讓你知道,你為此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痴心妄想。”奇幹先是一陣恍然大悟,接著咬牙切齒的對著冒頓怒吼道。
“是嗎?你敢這麼說,依仗的只不過是你那化神後期的修為,難道你沒有聽聞過‘狂野圖騰訣’的厲害之處嗎?”冒頓似是穩操勝券,語氣淡淡的說道。
“只不過是可以增加修為而已,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