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來此可不要銀兩。”
“哎??”陳曉眼睛一亮,方才的怨氣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過要把他給我!”屏伸手向陳曉身後指去。
那手指所指方向只站了一個人,“哎?哎?他??”
9梟雄之死
“哎,你,那個……”陳曉偷瞧了一眼寧的臉色,把屏拉過一邊,湊到他耳邊悄悄道:“寧他我做不了主啦!”(某染:難道別人你就能做主了嗎?— —b)
“哦——”屏意味深長地拉長了調。
“哎,哎我雖然做不了主,但是我精神上支援你怎麼樣?”陳曉拉住屏的衣袖,這麼好的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它溜掉,況且說不定還能透過寧說服他下海做頭牌呢!
“那麼公子的意思是……”
“安啦,我睜一眼閉一眼不就行了,不過先說好,寧是我好朋友,你可別對不住他哦!”陳曉嚴肅地道。
“自然……”屏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個詭異的微笑。
“這麼說來……”陳曉眼睛一亮,拉住屏的手握了握,“成交啦!”
於是,到異世界的第三個月,陳曉進行了第一次倒賣人口的活動,套句抗戰時期流行語,真是利潤大大地啊!至此,紅燈區又住進了第五個人,與前幾個蹭飯的不同,此人乃是掙飯錢之人,但同時也是俗稱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嗯,不,財神爺屏一搬進紅燈區,立刻對紅燈區的財政狀況開展了雷厲風行地整頓。首先他帶著泉去了一趟“浮生”,刮來了紅燈區各項賠償費總計5000兩,“浮生”老鴇本想指揮打手把這個“衰神”咬死,然而泉一瞪眼,老鴇再回頭,後面已是冷風簌簌,紙片飛揚,人影不見了。
其次,屏取了陳曉與布店的契約出去溜了一圈,回來時順便帶好了新契約——一九分帳,這個九是哪邊自己不用多說。自此,布店老闆一見陳曉便飛淚直下三千丈,嚇得陳曉從此不敢單獨再去布店送圖樣。
第三,屏親手製作了紅燈區有史以來第一本賬本,並毫不客氣地從陳曉手中取得了財產支配權,每月分別支出月銀,且菜錢,置辦費等等另外算出。
綜上所述,不到一個月,紅燈區的產值已經翻了N番,真正做到了經濟效益與大眾需求兩手抓,兩手都很硬。
當陳曉又拉著屏問起那個老問題:“願不願意做頭牌時?”
屏神色不變,極痛快地道:“可以。”
正當陳曉喜上眉梢時,屏又淡淡加了句:“不過我只能顧一頭,管帳和頭牌你選一個。”
為此,陳曉進行了痛苦地抉擇,考慮到紅燈區的將來和自己的現在,陳曉終於痛下決心,打消了讓屏做頭牌的念頭。
對屏的搬入,紅燈區幾乎所有人都表示了歡迎之意,這當然不包括寧在內。那日屏指名向陳曉要他之後,寧轉天便收拾了什物向陳曉告別。陳曉一聽,自然大驚失色,寧要是走了,財神爺必然跟著走,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陳曉一把抱住了寧的腰,任寧拖死狗一般拖著他直走到紅燈區門口。
“寧與公子知交甚篤,也不捨……可是卻不能不告辭了。”寧皺著眉頭,蹲下對上身在門內,下半身在門外,兀自牢牢抱住自己腰的陳曉說道。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陳曉拼命咬了下舌尖,居然硬生生擠出幾滴淚來。“你忍心扔了高山自己跑麼?!”
“高山?”
“你自己說咱們是高山流水之交的,難不成忘了麼!”
“咦,我說的是咱們相遇的縉地乃高山流水之交。”
陳曉頓時又感到一陣氣血翻湧,“那,那伯牙子期呢……”咬牙切齒地道。
“公子博雅多聞,我紫漆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