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我怕她對您不利,朝她開了一槍。然後,六九和塔娜博士就將她帶走,我對他們又開了一槍,因為擔心希恩潘先生您的情況,沒有再追下去——”
“他們搭上火車逃了嗎?”
“我有看到他們往列車方向逃逸。不過,我們派往下一站攔截的人員並沒有任何發現。”
讓她給逃了!希恩潘握拳抓皺了被單,內心一陣說不出原委的激動直撲上來,引發出更強烈的執拗。
“喬頓,”他眼神陰了陰。被楊舞親手所傷的他,更加執著要抓回楊舞。“立刻去清查塔娜博士的家庭、交友情況及各方面關係,只要是關於她的一切、可能的去處,都給我仔細調查。還有,派人在各大機場港口盯著。州警那邊有我們的人吧?把照片傳給他,叫他找個名目,用點關係,讓其他州警有訊息就通知我們。此外,調查塔娜博士銀行帳目的來往情況。”
“我馬上就去辦,希恩潘先生。不過,呃,我已經先做了一些調查……”
“說。”
“塔娜博士父母很早就過世,沒有任何兄弟姐妹,也沒有密切往來的朋友。在艾爾發,她通常也是一個人行動,跟鄰居亦無密切交流。不過,我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塔娜博士曾在十數年前和一個名叫派特的男子同居結婚,但沒有註冊。這段關係相當隱密,幾乎沒有人知道。那個叫派特的父母在奧克拉荷馬鄉下有座農場,十年前派特父母過世後,農場由派特繼承。此外,我們還追查到,塔娜博士銀行帳戶裡的錢,被指定移轉到離奧克拉荷馬市約八十哩的一個叫‘銀峰’的小鎮上的銀行。”
“很好。”希恩潘拔下仍掛著的點滴,跳下床,抓起擱在椅背上的衣服邊穿邊說:“你馬上去調派一組人員過來。叫他們準備麻醉槍,我要抓活的。劑量放重一點,我要他們中槍便倒,沒有時間再逃脫。”
“是。啊!可是,希恩潘先生,您的傷還沒有好——”
“羅嗦!”希恩潘踉蹌一下,險些站不穩。他揮開喬頓,扶住椅背說:“快照我的話去做!”
喬頓只得快步趕出去,不敢再回頭看。
“等著吧,楊舞……”希恩潘陰聲低響,身子一歪,軟跪了下去。“六九……”他非殺了那個人不可!
他掙扎站起來,大力地喘息著,胸口滲出了血。
“聽說希恩潘已經醒來,脫離了危險期,還好到可以下床的地步了。是不是這樣?媽。”尼爾·希特潘支頭蹺腳至坐在椅上,一邊不耐煩地敲打著桌子,語氣悻悻的。
“羅斯林是這樣說的沒錯。”瓊·希特潘優雅地喝著下午茶。
“哼!那小子真的命大,胸口吃了一槍居然還沒要了他的命!”
瓊·希特潘放下午茶,說:“這種話你可別在外頭亂說,尼爾。”
“外頭!?”不提還好,一提尼爾就火冒三丈,“虎地”站起來,刷地一把拉開還得密實的窗簾,指著屋外希恩潘派來的、形同監禁他的那兩名大漢,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吼說:
“看看那兩個人!我從哪出去到‘外頭’去說啊!”越想越氣忿,用力一扯,竟扯下了窗簾。
“你再忍一忍,我已經找查理說去了。範這一次實在太過分了,查理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是我兒子!範居然像對犯人一樣對你!”瓊·希特潘說著也不禁動了氣。
“什麼‘範’!我根本就不承認他,他把我打得滿臉是血,我的鼻樑到現在還是歪的,還會痛!他倒好,沒幾天就痊癒了!”
“我現在就去找查理!”
瓊·希特潘話聲才落,便傳出查理·希特潘的聲音。
“瓊。”管家領了希特潘進入內廳。他帶來的人留在廳外。
“查理。”瓊·希特潘連忙起身。
“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