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他倆竟然異口同聲道:“我(她)會敲門。”
“門後面的鈴鐺,有人敲門就人震動,他會看到。”羅芸雙手抱胸的回答。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古月誠瞪大了眼有點不服氣的問:“要是你忘了呢?”
“就算我忘了,我也不人被他打到,才不像你那麼蹩腳。”她收起工具梯走進屋裡。
他蹩腳?古月城有如啞巴吃黃連,悶悶的跟在她身後進門。
“昨天那場爆炸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不是去那裡和鎖世談購併案嗎?聽說鎖世的陳老闆吸了過多的二氧化炭被送進醫院急救,對了,你沒事吧?”古月誠皺著眉坐下。
羅芸則走進廚房,泡了壺茶。
“沒事。”古傑接過羅芸送來的杯子,暖了暖手再輕吸一口。
“沒事?餐廳都燒掉了,還叫沒事?那件購併案有沒有談攏?”古月城自動拿起杯子倒茶喝,他才沒那麼好命,等羅芸替他倒茶,下輩子吧。
“已經簽了約。”古傑說著挺直的背,感到傷口一陣陣的刺痛。
古月誠感到有些不對勁,這傢伙的背好象挺得太直了,他看向羅芸揚眉無聲詢問。
羅芸牽動了下嘴角,沒有理會他。
古月誠見她不肯回答,乾脆伸出右手就要拍上古傑的肩……
另外兩人同時反應,古傑向另一邊退,羅芸則抓住了古月誠不安分的手。
“你竟然讓他受傷?”他生氣的領悟到古傑受了傷,不悅的責問羅芸。
羅芸看了眼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男人,突然一言不發的放開手。這男人實在很欠修理,她還護著他做什麼,讓他被這多嘴公念死算了!
她直直的看向古月誠,直到他自知理虧的收回視線,她才神情漠然的轉身走出去。
“你又甩掉她。”古月誠知道自己錯怪了羅芸,語氣滿是指責的說。古傑老是喜歡自找麻煩,這三年來羅芸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古傑木然的著向遠方,當做沒聽見他的話,過了半晌,他突然開口問:“那件事進行得如何?”
“下游子公司的股票已經收購得差不多,萬事俱分,只欠東風。不過。”古月誠輕皺眉頭,“你確定真要這樣做?”
“怎麼,你捨不得?”古傑一臉冷笑的看向他。
“不是,你應該知道我對那裡的觀感,只是把她拖進來似乎不太好。”
“別忘了,是你把她扯進來的,不是我。”古傑閒適的向後靠在椅背上,臉上不見絲毫的良心不安。
古月誠聞言暗歎了口氣,這樣的結果他早該料到才是,只不過他心中還帶著一絲希望,希望古傑能有一點人性,而不是精明冷血得像臺計算機。
“對了,你的傷還好吧?嚴不嚴重?要不要回去休息一陣子?我看你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做事,明天外婆大壽,你好幾年沒回去了,乾脆回去休息一下,剛好又可以讓羅芸放假,她三年沒放假了,你也該為人家想想。”他再次努力想讓羅芸置身事外。
“用不著。”
“古傑你……”古月誠為之氣結,他就像石頭樣頑固。
“你很煩。”古傑皺起眉頭,不想聽他的長篇大論,起身開啟門對著在屋外測試防衛系統的羅芸說:
“把這傢伙弄走。”
羅芸拿著搖掛器看了他一眼,在瞧見他難看的臉色,知道他傷口在痛,她這才不情願的走進屋裡。
“你不會真的要聽他的話吧?”古月誠不敢相信這兩人竟然要趕他出去,最氣人的是,他是在幫她呢,偏又不能明講出來,真是有苦難言啊!
“我把防衛系統開啟,你要是能靠自己的能力進來,再來說這些有的沒有的。”羅芸冷漠的回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