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牛沒有再說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剛才的談話已經讓瘋牛失去了耐心,瘋牛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奔向陳玉峰。…《 》…。/…《 》…。/
瘋牛一拳打過來,陳玉峰閉著眼睛動都沒動,瘋牛碗口大的拳頭,停在陳玉峰眼前三厘米處。
陳玉峰沒動瘋牛反而覺得奇怪,收回拳頭停下看著陳玉峰。
“你為什麼不動手?難道你不怕死嗎?”瘋牛大聲問道。
陳玉峰睜開眼睛回答說:“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嗎要生死相對,你的朋友如果不是做了一些不對的事,我也不會去管這些。”
“我的朋友險些喪命於你朋友之手,既然你知道為朋友報仇,難道我就能眼看著朋友出事而不去管嗎?”
“我不知道你們是屬於哪個組織的,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不想跟你打不是怕你,而是沒有必要。”
“你可以走了我也會離開,謝謝你放了我朋友,你是個正直的人,我不想傷害你。”
瘋牛聽陳玉峰說完想了想,忽然抱著頭哇哇大叫著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趕緊起來跟我打!我受不了了!啊……!”
眼看著瘋牛狀若瘋狂雙手用力的拍著腦袋,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癲狂,陳玉峰站起來一跨步開到瘋牛身邊,食指和中指併攏帶著真氣快速的出手,點在瘋牛後腦上。
瘋牛因為性情耿直,此時被陳玉峰言語刺激一時想不通。有些轉不過彎來陷入瘋狂。就和武俠小說中的走火入魔差不多。
陳玉峰此時出手並非要趁機傷害瘋牛,而是要救他,畢竟瘋牛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陳玉峰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瘋牛出事。
如果此時不救瘋牛過不了一會,瘋牛的心脈受傷武功盡廢不說,有可能連性命也不保。
陳玉峰先是出手讓瘋牛陷入了沉睡中,接著用金針刺穴,幫助瘋牛疏通淤積的血脈。
瘋牛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平方在草地上,四周很安靜,瘋牛猛的坐起來。手上放著的藥包掉了下來。
藥包上寫著如何服用的方法,還有陳玉峰留下的一段話:若無若有若雪繽紛,無怨無悔無恨隨風去,何必生死相搏。莫若就此離去。
瘋牛迷惑的看著這首詩,知道陳玉峰走了還救了自己,瘋牛站起來轉身走進了樹林中。
陳玉峰趁著瘋牛昏迷時走的,他打心眼裡不想跟瘋牛動手,對手分很多種,像瘋牛這種對手值得尊重。
起碼他沒有為難蘇昕,只是為了朋友才來找陳玉峰的麻煩,出發點沒錯。
等陳玉峰開到山下時,蘇昕正在車子旁邊焦急的看著,看到陳玉峰的身影。蘇昕快步跑了過去撲進陳玉峰的懷裡。
蘇昕趴在陳玉峰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陳玉峰拍著她的頭髮說:“好了不哭了我這不好好的嘛,傻丫頭不哭了咱們回去吧。”
好半天蘇昕才止住了哭泣,跟著陳玉峰上了車。
“謝謝你,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你要是出什麼事我不會原諒自己。”蘇昕坐在座位上小聲說道。
陳玉峰開著車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怪我,要是沒有我也不會出這種事,別放在心裡事情都過去了。”
陳玉峰開著車看蘇昕臉色不好,讓她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蘇昕連續受到驚嚇又因為擔心陳玉峰,感到十分疲憊。靠在椅背上一會就睡著了。
直到陳玉峰把車來回家蘇昕也沒醒,陳玉峰本來打算在家弄點吃的,再把蘇昕送回家,可是車子停好以後叫了兩聲蘇昕也沒答應。
陳玉峰一摸蘇昕的額頭熱的厲害,趕緊抱著蘇昕進了臥室。
蘇昕渾身發熱臉色紅紅的雙目緊閉。陳玉峰趕忙把蘇昕放在自己的床上,回過身去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