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今天有事連範的婚禮都沒有參加,事情還沒有辦完就接到了範盛宇的電話,知道沐清荷被警察帶走,十分的震驚。
但他也只能儘快和對方談完,然後趕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
冬天的傍晚天色已經陰暗起來,冷風吹在臉上像是刀割一樣疼。
“沒事,只要你能把清荷保釋出來就好。”範盛宇擔心著沐清荷的情況,從她在婚禮上被帶走到現在已經過了五個小時了。
“我得看情況能不保釋,但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把沐小姐保出來的。範總,你放心吧。”金權安慰著範盛宇,“我們進去吧。”
範盛宇隨著金權進了了警局,裡面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
金權找到了負責的警察同志:“陳隊長,我是沐清荷小姐的律師金權,關於沐清荷小姐的案子,我已經瞭解了,我希望在案件開庭之前取保候審。”
金權遞上自己的名片,那位陳隊長把名片接過來看了一眼,抬眸看向面前的金權和範盛宇。
“關於沐小姐的保釋的問題對方律師提出了異議。”陳隊長輕坐下來,便看到了沈淳已經從二樓下來。
沈淳也看到了金權和範盛宇,他穩步走過去:“金律師,範總,你們好,是來保釋沐小姐的嗎?真對不起,我先一步見了侯局,已經說明了沐清荷這個人的危險性,惡劣性。她不符合取保候審的條件。”
沈淳的名氣眾所周知,他接手的官司沒有改訴過,而他這一次的則是受害者文一恩的律師。
當然,真正出謀劃策的人是喬冷幽,他這一次自然是不會放過沐清荷,甚至是更多的人。這一次所有害過文一恩的人都將被會他連根拔起。
範盛宇眼眸冰冷:“你憑什麼說她危險和惡劣?案子還沒有開審,一切扣在她身上的罪名都是不成立的!”
金權攔著激動的範盛宇,面對沈淳依然微笑盈面:“沈律師,你好。久仰大名,只是沐小姐的案子好像並沒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她被保釋是有可能的。”
“那你可以試試。”沈淳也是一隻笑面虎,“我很忙,先走了。”
“慢走。”金權依然恭敬。
範盛宇氣不過,胸口怒氣翻湧:“他什麼意思?”
“範總,沉住氣。”金權安撫著他,“現在生氣是最沒有用的,我們得想辦法。我們也上去找找侯局吧。”
範盛宇點頭,便和金權上樓去找局長,可是卻得到局長助理的回話:“侯太太已經打電話給侯局去赴局了。”
範盛宇的眼眸中閃過失落。
兩人出了警局,外面冷風呼嘯著,捲起地上的枯葉飛舞。
“這下要怎麼辦?”範盛宇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清荷她從沒有在那種地方待過,從現在開始到開審還有很久的時間。難道讓她一個女人在那冰冷黑暗的小小的拘禁室裡一直等到開庭嗎?外界怎麼看怎麼想?此事一出,明天範氏就會受到影響。金權,你得想想辦法。”
“範總,不是我不幫忙,你也看到了侯局避而不見,對方可是出了名的大狀沈淳,加上喬公子還有他背後的喬家,甚至還有霍家白家,你覺得我們有多少勝算?”金權也感覺到頭疼,“沐小姐她什麼人不惹偏要去惹喬太太?整個京港市誰不知道那喬太太就是喬公子捧在掌心裡的寶!護妻無理的代表。”
範盛宇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楚方向:“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有,除非對方不予追究,或者求對方網開一面的話,沐小姐還是有可能被保釋出來的。”這是現在金權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範盛宇輕輕閉上了眼睛,薄唇勾著冷笑:“若是對方會網開一面也不至於致她於死地了。”
“那我能見見她嗎?她現在一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