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更加的心疼她。
他知道母親一定是說了讓文一恩無法拒絕的話,是有關自己或者孩子的事情。只是他卻不能替她承擔著這一切責難,他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他說愛她,卻一直帶給她傷害。
即使他們離婚了,分開了,他的母親還要去逼迫她。
“喬冷幽,我明確地告訴你,自打我們離婚了,我就對你不存在任何幻想了。好馬是不會吃回頭草的,不好吃。”文一恩挽著唇瓣輕輕淺笑,“你可知道離開了你,其實我過得很開心。不用去想生孩子的事情了,真的,一個人,輕鬆多了。”
“恩恩,就算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逼你生孩子的。我說過在我心裡你比孩子更重要,就算這一輩子都沒有孩子,但我有你就足夠了。”喬冷幽伸手去握住她的雙肩,一雙墨潭裡盛滿了星輝,“而你擁有我也一樣。我們的以後也會很幸福的。”
“別說了。那些都是童話裡才有的故事。”文一恩揮開他扶在她肩上的手,“現在我告訴你,我會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甚至婚姻,但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是你!所以喬冷幽不要再糾纏我了。”
文一恩轉身,伸手去拉車門,準備上車。
喬冷幽站在她的身後,長臂一伸,將她拉開的車門又按關上。
此刻,他在她的身後,他的長臂將她困在車身與他之間,她彷彿在他的懷裡一般,她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帶著男人的陽剛。
“你要做什麼?”文一恩沒有回頭,眼睛盯著車門道。
“恩恩,我們不是仇人。”喬冷幽溫涼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擦過。
“做陌生人挺好。”文一恩垂下眼睫,遮蔽了落入眼潭的光芒,更顯得眼睛漆黑,“喬冷幽,我們離婚時就說好了,放過彼此。你走吧。”
文一恩又深吸了一口氣:“或者你願意在這裡站一晚上,我可不想,我還要回去休息,明天醫院還在上班。”
喬冷幽薄唇緊抿,不說話,背光的他容顏被光線暈開,看得並不真實,所以無從捕捉他臉上表情,卻無法忽視他身上那種厚重的森然之氣。
文一恩再一次試著去拉車門,卻依然拉不動。
她按捺住自己內心的火氣,出其不意地推了一把身後的喬冷幽,繞過車尾急步到另一邊的車門,喬冷幽反應過來後追了上來,眼看在伸手拉住了文一恩時,耿浩挺身而出,擋在了文一恩的面前,阻攔著喬冷幽的逼近。
“你讓開。”喬冷幽危險地微眯起了雙眸,“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你沒有聽到她說讓你走嗎?你還在這裡逼她做什麼?”耿浩雙手展平,護著身後的文一恩,“況且你們都離婚了,就離她遠遠的,不要再來傷害她。糾纏著不放有意思嗎?”
喬冷幽的墨眸顏色深如濃墨,有吞噬一切光明的力量一般。
他薄唇緊抿似在壓抑著怒氣。
聞良見狀:“不得對喬總裁無禮。”
“我不管他是什麼總,但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你還是個男人嗎?”耿浩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囉嗦。”喬冷幽手法利落而有力抓住耿浩在肩膀,因為曾經是軍人,所以這力量也比一般人大,技巧也比一般人好,所以這麼一抓一扯,耿浩就被扔邊上去了。
可是耿浩的反應也挺快的,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雖然力量和速度比不是喬冷幽,但敏銳度上還是佔優勢的。
他反手就揮拳直逼喬冷幽的面門,可他畢竟連業餘的都不是,所以輕鬆地就被喬冷幽給躲開,還抓住了出拳的手腕,而另一隻手也是本能地向耿浩揮拳過去。
“不要,住手!”方才被這反轉的一幕看愣在原地的文一恩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一般吼了出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