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的確,我不否認想睡你,但不是這樣的情況下。”
怎麼能有人把“睡你”這兩個字說得這麼直白?
文一恩始終是抵不過喬冷幽的功力深厚,畢竟是一個才二十出頭,剛工作一年的女孩子,不懂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臉皮也特別薄,暈開了胭脂水色,國色生香。
文一恩臉紅地垂下了纖長的羽睫,投下的陰影也是絲絲分明,襯得肌膚通透如雪。
她有些羞憤地咬了咬唇,暗忖這睡人還有分情況?
“自然是要分情況。”喬冷幽再一次猜中了她的想法,“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文一恩驚詫地瞪圓了杏眸,挑高了蛾眉。
“我看你不是商人,而是心理學家。”文一恩憤憤道。
“你那點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不看出也難。”喬冷幽看了一下腕間的鑽表,“沒有時間了。”
文一恩這才拿起領帶繞過沙發站到喬冷幽的面前。
他比她高出大半個頭,她只能踮起腳尖把領帶纏繞到他的襯衣領後,然後手法熟練地打著領帶。
這個過程她始終是低眉垂眼,不敢去看喬冷幽。
“手法這麼好,是經常打領帶?”喬冷幽的視線裡能看到她長長的睫毛,還有秀氣挺俏的鼻樑。
“嗯。”文一恩打好領帶後,把領帶下端放好撫平。
“是誰?”喬冷幽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間就如凍結的鏡湖,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頷。
除了範盛宇,他不做第二想法。
喬冷幽指尖的力道有些大,被捏疼的文一恩不悅地擰眉:“我大哥。他說學會打領帶也是一種禮儀。是他教會我的,也是我的練習物件。”
一提到大哥文一澤,她心裡又浮起擔心。
離開了兩年沒有音訊,現在沐清荷都回來了,為什麼大哥還沒有回來?
喬冷幽聽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時,才驚覺自己指尖的力道好像大了一些,便鬆開了手,卻看到她下頷住的肌膚被他捏得泛紅了。
他覺得自己是魯莽了,但當時一想到她低眉順眼地替範盛宇那個渣男打領帶,他的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文一恩,以後你只能替我打領帶。”喬冷幽霸道地宣佈著。
然後他長臂攬住她的腰將他帶入懷裡,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的熱度,狂野的掠奪,讓她無法招架,她喘息間紅唇微張,任他舌尖入侵,勾著她的一起纏綿無度。親吻的力度好像要她把揉進身體一般。
這個吻讓世界都安靜了,彷彿就這樣直到永遠……
直到喬冷幽從她的紅唇上退開她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眼神透著茫然的迷離。
喬冷幽的墨眸則像暗夜中那雙明亮的眼睛,眸底壓抑的是蟄伏的慾念。
“看看你是多享受我吻你。”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拿起西裝外套便往外走。
文一恩回過神來,羞赧之極:“你就得意吧,反正我是說不過你。”
“所以就任我佔嘴上的便宜?任我為所欲為?”喬冷幽是一語雙關。
這讓文一恩真的是無語了,這日子以後還怎麼過?
喬冷幽和文一恩上車後,她一路上側頭看風景,一句話都不說。
她是又深刻體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言多必失,所以最好不要說話。
喬冷幽認真開車之餘用眼角信餘光打量著她有些悶悶不樂的她。
“還在回味?”喬冷幽冷不丁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冥思,換來了文一恩一個白眼,“我在想我大哥。”
“今天兩次聽你提起你大哥,看來你們兄妹感情挺好的。”喬冷幽嗓音低沉性感,輕易地就敲入她的心房。
“我大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