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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詩懷風合作做一筆生意,需要跟統計司合作。」琴月陽說道:「至於是什麼生意,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他的主意?」
「嗯。」
「他跟統計司的關係好嗎?」琴悅詩故作天真地問道:「如果我們有統計司做靠山,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學院裡橫著走了?說起來,前些日子家裡發生入室殺人案,也是統計司過來查案呢!」
琴月陽瞥了她一眼,搖頭:「不,大哥跟統計司關係很差,甚至可以說是你死我活的關係。你以後遇到統計司的人最好繞遠路……我不開玩笑。」
「啊?」琴悅詩一怔:「那二哥你和詩懷風在統計司豈不是很難過?」
「無妨,我和詩懷風在統計司工作的時候,都將其他人孤立了,也不是很難過。」
你們兩個人將統計司幾百人孤立了?
琴悅詩嘟囔一句,忽又說道:「對了,他今天就要上第一堂課了。」
「嗯。」
「二哥你不好奇嗎?」
「你很期待嗎?」琴月陽反問道。
「怎麼可能,難道我期待他那張狗嘴吐出象牙嗎?」琴悅詩撇撇嘴:「我只是看見他的課程名有荊正威——他這個人對死人毫無尊重,殺了人還要拖出來鞭屍,真的是……」
「我建議你最好去聽聽。」琴月陽平靜說道:「教案的主體是兄長設計的,但部分內容我進行了一定的填充……對你來說,兄長的課應該能讓你有幾分收穫。」
「是嗎……」琴悅詩歪了歪腦袋:「說起來,他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她旋即又像是澄清說道:「我可不是希望他回來,只是好奇他還能死皮賴臉留在學院裡吃白飯吃多久。一想到在學院裡都聽到他陰陽怪氣,學習的心情都沒了。」
「如果沒有出其他意外,半年後兄長就會回家。」
「那如果出其他意外呢?」
琴月陽看了她一眼。
「那兄長就會提前回家,而且你再也不會聽到他陰陽怪氣。」
琴悅詩眨眨眼睛:「二哥你這是在……開玩笑?」
琴月陽沒有回答,站起來說道:「我要去找詩懷風了。你修煉戰法強度很高,早飯吃飽再去上學。」
……
……
整整一個上午,琴悅詩都在思考二哥說的話。
看著數理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兩個公式,她慢慢陷入了沉思。
難道琴樂陰在學院裡還能遇到危險?怎麼可能!
如果說炎京是全輝耀最安全的城市,那皇院就是炎京裡最安全的地方,能與之比擬的也只有輝耀皇庭。琴悅詩也知道,有茶歡老校長坐鎮的白金塔,學院內發生的任何惡性事件都會被瞬間終止,她甚至親眼看見兩個差點打起來的男生被白金塔飛來的金光不停暴敲腦袋,敲得他們抱在一起痛苦流涕和好,白金塔的懲罰才停下來。
再加上琴樂陰本身也是融會貫通境的強大武者,他在學院裡怎麼可能會遇到危險?因為過於口臭而得罪校長被打死嗎?
但另一方面,琴悅詩又隱隱意識到自家大哥從來不幹安全的事。他在東陽區乾的每一件事都是高風險高回報,現在他一個從沒有教學經驗的外地人潛入皇院,難道還能是為了在學院裡挑一位年輕女學生當妻子嗎?
「詩姐,詩姐,」旁邊的奎念弱戳了戳琴悅詩的手肘:「快抄筆記。」
「啊?!」琴悅詩瞬間回過神來,拿起筆看向黑板——
等等!
怎麼整整一面黑板都是課堂筆記!
我剛才看的時候不是隻寫了兩個公式?
別擦啊我還沒抄!
「沒抄筆記吧,」黎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