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養魚場的老闆請了這樣的人來,花的錢也不會少哦,亮子的手段還是讓周老闆很畏懼嘛!”歐陽車子停下,車燈不關,車子也不熄火,就這樣橫著。
那小夥子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不耐煩,慢慢的拖著鐵尺走了上來。
猴子說:“這傢伙要動手了,因為他已經給我們打過招呼了,我們快下車,他會砸車子。他一動,周圍的馬仔全部都會上來。”
歐陽哈哈一笑,說道:“老錢,你還有在部隊裡的火氣沒?”
他卡的一聲,開啟車門就衝那幹練冷靜的小夥子迎了上去。
錢向也哈哈一笑,說道:“歐陽都下車了,我也活動活動!”他開啟車門,跳下車,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纏在自己的胳膊上,走向了車尾。車尾處,已經有十多個小子慢慢的走上來了,他們口裡哼著小調,漫不經心的樣子,很頹廢,也顯得很無聊。
靈兒和猴子羅亮都開了車門下去,他們跟錢向四個人站在了車子的四邊。
要不是歐陽想找回以前部隊裡的熱血感覺,羅亮早衝上去把那帶頭的傢伙一拳捶成一條帶魚了。
那帶頭的小夥子顯然一點都沒有害怕,他明白情報有錯了,對方就是來找他的茬的,但對方就來五個人,而且當中還有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他可就搞不懂了。這五個人都很眼生,絕對不是‘老山羊’那夥人裡面的,管他的,現在他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竟然把車停下來了,這就已經犯了年輕人的忌諱。
年輕人舔舔嘴唇,感覺到了熱血在身體裡嘩啦嘩啦的流淌起來。不過他的表面,還是很鬆散很隨便很痞痞的放肆。
歐陽的背把車燈光擋住的一瞬間,那小夥子突然就跑了起來,高高的躍起,手中的鐵尺在空中繞了一個圈,向歐陽的腦袋劈下去。
鐵尺很薄,劃開空氣發出驚人的嘯聲。
小夥子的身材單薄,但力氣大得驚人,爆發力特強,他也不想想這樣的用力一劈,要是中了普通人,這人不死也是重傷,那就是最嚴重的傷人事件了。要是人死了,他不得也玩完?但很顯然,在他的腦海裡,根本就只有殺人的念頭,沒有償命的概念。
歐陽也突然發力,一隻手一抬,那鐵尺凌空劈在了歐陽的胳膊上,發出乒的一聲,當時就彎成了一把直尺。歐陽跟著一腿踹出,踢中了小夥子的腹部,那小夥子身體在空中一縮,向後飛出。歐陽跟著追上去再補上一腳,砰的一聲悶響,那小夥子下落的身體再次飛起,然後重重的砸在了水泥地面上。
從始至終,那小夥子都沒有哼一聲,眼光狼一樣的盯在歐陽的身上。
周圍圍上來的幾十號人都不由站住了,手裡的木棒都丟下了,慢慢的從屁股後面摸出了刀子匕首軍刺。
“媽的,真碰上幫派了!”歐陽罵咧咧的走回來,對周圍的小嘍囉們看都不看一眼。
“風哥!”有人在叫已經半跪在地上的年輕人,他正在頑強的爬起來。下面的話叫的人沒有說出口,意思很明顯,就是對方很硬,肯定不是南部‘老山羊’那夥人,現在大家把刀子都亮出來了。亂刀之下,是有人死傷的。
他們不是一般的地痞,組織和紀律都比較嚴密。
這空當處,歐陽已經走了回來,他低聲對羅亮說:“亮子,我低估對方了,他媽的是真練過的,不是一般地痞,我的胳膊估計斷了,你看我們是開車先逃跑還是你有把握把這些人全部擺平。”
歐陽說到逃跑兩個字,看看一邊笑嘻嘻的靈兒,意思很明顯,他擔心靈兒在亂刀中受傷。
“這是一幫悍匪!”歐陽鄭重的補充說,“革命軍人逃跑就是戰略撤退,並不丟人!”
羅亮看一眼靈兒,兩個人相對一笑。羅亮答非所問的說道:“歐陽大哥,你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