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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渲輕笑,比起自己引導李甚,將李甚教會後,由李甚來主動似乎更讓他覺得享受。
一吻結束,糖漬梅子在兩人口腔中被分食殆盡,李甚紅著臉退開,怕花渲還要不正經,在曖昧的氛圍裡聊起正事。
“尊上,馬車上是用了疾風符嗎?”李甚問。
不然兩三天的時間肯定走不到五百里。
“不僅如此,你猜還用了什麼符。”花渲心情好,配合李甚轉移話題。
李甚又說了防震符,花渲道:“猜對了,不過還有兩種符你沒猜。”
“是什麼?”
李甚透著茫然純情的眼睛取悅了花渲,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還有隔音符,這馬車既防震又隔音,你說是不是很適合雙修?”
李甚呆住,回過神來,已經被花渲拉到了榻上。
哪怕知道馬車有隔音符和防震符,李甚在動作時還是會減小力度,花渲覺得不過癮,故意擠壓,弄亂李甚的呼吸後湊到他耳邊說:“沒吃飯嗎?你的力氣都不夠碾死一隻螞蟻。”
李甚沉默了一瞬,緊接著開始一下一下釘進去,花渲失神的蜷縮腳趾,說不出話來。
馬車外,崔角和木青烈坐在各自的靈寵上,一隻黑皮犀牛和一隻黑金梅花鹿。
木青烈看看安靜的馬車,低聲問:“尊上以前最不喜歡馬車這種玩意兒,他應該坐在蒼鷹上供眾魔修摩拜,現在這麼全身遮著,一條縫都不留,跟個小姑娘似的,尊上什麼時候才能厭倦李甚?”
崔角反問:“你知道尊上和李甚現在在做什麼嗎?”
木青烈一瞪眼:“這馬車老子他孃的親自盯著上了各種符篆,疾行如風,看不出震動,聽不見聲音,我上哪知道去?”
“難不成你知道?”木青烈問。
崔角搖頭:“我也不知道。”
木青烈感覺自己被崔角耍了,語氣變得暴躁:“……你不知道你問我?”
崔角道:“淡定,我雖然不知道,但能猜出一一,我能猜出來是因為我曾經有情人,你猜不出來是因為你至今沒找過情人。”
木青烈嗤笑:“情人是最不靠譜的東西,尊上明明知道你曾經被情人差點害死的事,還要
重蹈覆轍,我真想立刻替尊上殺了他。”
崔角嘆息:“你只知情人的壞處,不知情人的好處。如今我已經完全釋懷,你也應該看開一點,世界上也有堅貞不渝的感情。”
木青烈因為崔角道貌岸然的語氣抽了抽嘴角:“你自己說的自己信嗎?敬謝不敏。”
距離赤翎領地十里處,一行人停下休整,花渲和李甚終於從馬車上下來。
站在花渲身旁英俊高大的青年吸引了大部分視線,花渲清心寡慾多年,這還是第一個能被花渲收入帳中的男人。
“跟我去前面走走。”花渲說。
魔界景緻處處相似,昏暗的天,乾枯的樹枝,烏鴉在空中盤旋。
李甚跟在他身側,高大的身體讓人很有安全感,花渲覺得新奇,他這個百歲老妖怪竟然在一個一十歲的年輕人身上感受到安全感。
李甚就像是潺潺溪流,存在感不高,不知不覺流進人心裡。
走到魔修們看不見的地方,周圍遍佈枯木,地上血跡未乾,很明顯這裡不久之前發生過什麼。
不知何時,頭頂的天空烏雲聚集,李甚感覺到體內靈氣開始迅速聚集壓縮,立刻席地而坐,閉上眼睛專心提升境界應對接下來的雷劫。
花渲就是察覺到李甚馬上要突破才帶他過來,手下人因為謠言看李甚不順眼,花渲防的了外人防不了那麼多自己人。
他甚至無法完全信任崔角和木青烈。
花渲取出法寶禁止人窺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