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鴦一臉感激的對著蔡家父女說著這一番話,明裡是說給高朗在聽,其實是對他們父女的恩情再一次表示了感激。
“母親,您難道還把琰兒當外人看待麼?照顧兄長這不是琰兒應當應分的嘛,好了,母親、父親,昨晚你們一夜沒睡好,這會二哥沒事了你們也可安心的去歇會了,放心吧,這裡有我看著,沒事的!”
蔡琰主動請纓留下來照顧大傷初愈的高朗,加之袁鴦、蔡邕這幾天也著實累壞了,於是乎便答應了蔡琰的請求,只不過臨走前再三叮囑高朗臥床休息,一言一語均飽含著切切濃情。
高朗得蒙蔡琰如此照料,頓時有點受寵若驚,等他平復之後,突然想起問道:“元才了,他們怎麼樣了?”
蔡琰先是將先前的粥碗放置在了一旁,然後扶著高朗半坐起身,最後才緩緩道:“大哥很好,你就放心吧!”
看著蔡琰面色有些異樣,高朗著急之際一把拽住她的齲�模�儀蟮潰骸��茫��龐胛夷聳腫悖�肽閿惺裁詞虜灰�魑遙 �
蔡琰從小與外界隔絕,跟異性更是沒有這般親密的接觸,此時她那白皙的右手被高朗抓住,除了略微的痠麻,更多的其實是喜悅。
“我怎麼這樣,不……”
蔡琰心中一急,面色瞬間呈現出酡紅色,彷彿陶醉了一般,可是她從小便受這三綱五常的洗禮,如何能亂了方寸。
高朗看出蔡琰的不適,頓時知道了自己的失禮,他趕緊鬆開蔡琰,著急道:’三妹,我,我一時魯莽,我……還請你將實情告訴我!”
蔡琰別過臉去不去看高朗,看似嗔怪之舉,其實是少女的芳心已經被開啟,怕被面前的高朗看到笑話自己。
可高朗不是這麼想的,他還以為蔡琰在跟自己生氣,他當時一時情急居然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朝代可是封建禮教最為苛刻的漢朝,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他怎麼就做出瞭如此僭越之舉了。
衝動是魔鬼,可是魔鬼有時也充當了紅娘,只不過一個會錯了意,一個難以啟齒,反倒造成了不必要的誤會。
高朗一急,頓時血氣上湧,他只覺喉嚨眼有股氣體往外直竄,他伸手捂住乾裂的嘴唇想要阻止這種不適應的狀況,可是終究事與願違,反倒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咳咳,咳咳……”
蔡琰一見高朗動了氣,並且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由得慌了神,只見她著急忙慌的上下輕撫著高朗的後背,更是急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恨不得那個遭罪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二哥,你別急,我都告訴你,都告訴你,大哥他們……”
蔡琰也顧不得袁鴦在臨走前與自己的耳語,要她不要將發生的事情告訴高朗,可是這會她失了心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透過蔡琰的講述,高朗這才知道,原來那次土崗勸說失敗,而自己又被人暗箭所傷墜落馬下之後,高幹第一個跑到了自己的跟前,並且將他揹負在了自己的背上。
兄弟受人暗算,生死未卜,可以想象得出當時的高幹是如何的抓狂。聽蔡琰說,當時高幹左手扶著身後的高朗,右手握住大刀瘋狂砍殺,竟然讓他在混戰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高幹本想盡快將高朗帶離此處也好找個郎中瞧瞧,可是叛軍人數實在太多,一波殺完,一波又到跟前,剛才好不容易拼出來的逃生路,一下子就又閉合了起來。
就在高幹、高覽覺得今天要命喪於此的時候,只聽得北面密林之中一聲聲吶喊聲驚天動地,先前埋伏在密林之中的高覽不策應友軍如黃河水奔騰而下,殺了下來支援苦苦血戰、以少敵多的高覽部眾。
高覽部來時一千人,拼到現在已經十成去了六,僅餘下四百多人,可是叛軍也不好受,他們作為落後的尾軍雖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