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拜祭完往回走。
村子裡,花嬸看著二嬸的這套行頭,羨慕的不行,“這衣服待值不少錢吧?這蘇青對你們家可真好。”
“蘇青沒說,不過蘇紅說,這羽絨服估計要上千塊。”
花嬸聽了嘴張的可以塞個雞蛋進去,半天后才合攏,說:“媽啊,這莫不是金子做的,這蘇青真有本事,在村子裡就不簡單,沒想到去了大都市,還是很混的開,你看看那開的車,還有那高個好看的孩子,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這真讓人想不到。不過,你也是有福,蘇青念及你們家的好,回來送這送那的。”
“是啊,他們一家都是知恩圖報,其實我們也沒幫多少,畢竟家裡的底在那擱著,能幫一些是一些,沒想到卻得到了回報,蘇青還說,她在那裡開的有店,還要蘇軍過去呢,蘇紅考學時也可以考到那裡,有人照應著總是好的。”二嬸一臉地自豪好感激。
“好心有好報,你再看看老大家的,當時蘇青爸剛過世,就上門要賬,別說是親弟弟,就是旁人,也不能幹出這種缺德的事啊,處處惦記孤兒寡母的東西,真是禽獸不如,這不遭報應了,老天是有眼睛的,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孩子,這不因為蘇東賠光了家底不說,還搭進了局子,真是活該娛樂圈養成記全文閱讀。”
侯秀家的事情現在已經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了,向播新聞一樣,每天都有不同的奇葩上演。
這不兩人正說著時,就聽到村西頭傳來吵鬧聲,兩人對視一眼,就去看熱鬧了。
只見那邊已經圍了一圈人了,中間是侯秀和蘇宏貴在拉扯著。
“我是她大娘,我找她怎麼了,蘇東是他弟弟,幫一把不應該嗎?她不是發達了,這點忙算什麼?”侯秀一臉理所當然。
“應該,你當初做的事情,是一個大伯母應該做的,你不但上門要錢,你還惦記著人家的房子,這還不夠缺德?你嫁過來之後,生怕我給父親和弟弟妹妹一分錢,將本該我承擔的責任也推給了蘇愛國。
你將兒子你溺愛成這個樣子,還不知錯,將家裡賠光去撈他,我是受不了你了,你要是去找他們,我立馬跟你離婚,反正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再跟你過下去,估計我這條老命也要搭進去。”蘇宏貴覺得他的臉早丟乾淨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索性將一切都倒了出來,早就不想過了。
侯秀聞言,愣了半響,然後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變罵,“好你個蘇宏貴,老孃跟你吃盡了苦頭,你現在嫌棄我了,要離婚,你一個大男人,沒本事,你怪到我頭上,說我禍害你,你要不要臉啊?兒子不是你的?你現在跟我離婚,門都沒有,你個該天殺的……”滔天罵聲不絕於耳。
蘇青他們回到村子裡,剛好看到這裡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唏噓,就聽孔銘揚嘲諷道:“這還真是奇葩一對啊!”
不過,這跟她已經沒有多大關係,與陌生人無二區別。
過完年沒幾天,蘇青他們就準備回京市,畢竟孔銘揚是世家公子,年後總要給一些長輩拜年,趁著過年的機會,一些不常走動的關係,也可以聯絡一下感情。
圈子裡就是這樣,人脈不是說需要他們就會靠過來,是需要積累,保鮮的。
回去依舊是專人接送,一家人並沒覺得旅途有何不適,在回四合院的車上時,蘇青給姑姑蘇梅撥了個電話,問他們在不在家,說二叔帶了很多鄉下特產給他們。
接通後那頭吞吞吐吐半天不說在那裡,蘇青後來急了,才說是在醫院,張志平被人打了。
蘇青將母親蘇夏放在四合院,就要去蘇梅所在的哪家醫院。
“我送你過去,現在路上過年走親戚拜年的人比較多,不好打車。”孔銘揚將他們家司機支走說。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