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再次吻她,比剛才更溫柔也更纏綿。
她終於不再喘不過氣了,只是時間太久,讓她漸漸失去了力氣回應,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六神無主。
身上僅剩的衣服也被褪去,扔在地上,他的吻急切而綿密,在她身上不斷遊離,探索。
她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任由他採擷,她緊緊咬著牙,捏緊床單,被他弄得疼了,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慾望更加熱烈,不再如剛開始那般溫柔纏綿,不斷在她身上索取,侵略,也毫不在意身下人呻吟痛哭的聲音,祈求的他的憐憫。
他的胸膛跌宕起伏,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看向她迷離般的眼睛,再次置身於她。
‘‘你怕疼嗎?又不是第一次。’’
一句刺耳的話傳入江書雅的腦海中,是諷刺嗎,是報復嗎,她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咄咄逼人的氣魄,溼漉漉的頭髮,帶有慾望的侵略,讓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男人的慾望似乎還沒有完全疏解,嘴角勾起冷笑。
密密匝匝的吻不斷在她身上啃噬,舔舐輕咬。
她越是發出輕顫的聲音,男人越是帶著情緒而激烈。
這一夜男人放肆的索取,幾乎要把她拆腹入骨,全然不在意弄傷了她。
後來她痛的幾乎就要昏厥,全身痠軟無力,卻又再次被他撩撥,讓她身心俱疲。
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是臨近中午,外面陽光照射在房間的深色的傢俱上,折射出一抹光亮的影子,外面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透過窗戶外面能清晰的聞到一股奇花異草的香味。
躺在床上的江書雅,抬了抬眼眸,發現原本抱著她的男人已經不在床上,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
正要起身,身上刺骨的痠痛感不禁讓她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昨晚他的蠻橫霸道,頓時感到心驚膽寒。
緩了緩緊繃的神經,咬緊牙關,撐著一股力量坐起身,把身上的被子緊緊裹住,下身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
看見自己的衣服落在地上,正要伸手去撿,這時房門被開啟,引入眼簾的是一箇中年婦人,滿臉笑意的與她對視;
‘‘江小姐,你終於醒啦,我姓楊,你就叫我楊媽就可以了,林少爺也是這樣叫我。’’
一邊說著把手裡上的托盤放在茶几上。
‘‘你好,楊媽媽。’’
江書雅的嘴唇被啃噬的有些腫脹,說話摩擦的聲音還有明顯疼痛。
楊媽媽幫她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林少爺有緊急公務要處理,臨走前讓我照顧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
江書雅把臉埋入被子裡,聲音微弱;
‘‘我想洗澡。’’
楊媽媽心領神會,立刻到浴室給她拿來浴袍,交代過後,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掩門在外。
身上敏感的地方刺痛感讓她神經緊繃,快速穿上浴袍後,來到浴室,水流不斷沖刷她那緊繃的軀體,溫暖的浴室裡,熱水灑在她的臉上,也喚醒了昨晚的記憶,想起他帶著不滿的情緒跟她說的那些話;
難道他很在意她的從前嗎,是報復嗎,還是懲罰。
想到昨晚,她越是哭的傷心,越是激發他的佔有慾,全然不在乎她發出本能的抗議,想要得到他片刻的安撫,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她迫切的想要答案,親自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
頂著溼漉漉的頭髮,裹著白色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來到寬大的臥室,發現床上原本的白色四件套已經換過了。
換成了淺灰色,床上的褶皺已完全看不見,似乎也在警告她,昨晚只是曇花一現,她垂著腦袋,一顆心上下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