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二少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一個空殼子罷了。”
陸洺洵陰沉的眼神看著喋喋不休的顧明月,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她是想趁著母親還清醒,讓她把徐家的產業分給他。
“別做夢了,我母親之前說過,徐家的錢是以後給我們兄弟倆平分的,他當時的意思是會多分給我們兒子,你也看到了,現在和和這樣,有錢都不知道怎麼去花了。”
顧明月氣死了陸洺洵的榆木腦袋,還這麼不開竅。
“現在情況不同了,你也看到了,今天大哥回來,灰頭土臉的走了,不管和和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所有人都認定了跟他脫離不了干係,母親對他徹底失望了,又憑什麼多分。”
陸洺洵一琢磨,好像是這個意思。
“不能太心急,我現在說這些,媽的性格又多疑,她肯定會不開心。”
“我不管,反正這事必須做成,母親還在呢,你哥就能對和和動手,說句難聽的,如果母親有天不在了,你怎麼辦?會不會下場比我們兒子都慘,錢全被你哥給吞了,他能有今天的一切,什麼事做不出來,從來就不是善良的角色。”
陸洺洵被顧明月的話說動。
她說的沒錯,如果有天母親不在了,沒有人再能壓住陸沉淵,他的日子該怎麼過。
他以前還相信兄弟之情,現在看就是一場可悲的笑話。
陸沉淵但凡是想到他還有個弟弟,也不會對和和下那麼狠的手。
“我該怎麼做?”陸洺洵看著顧明月。
“去找律師,去探探口風,母親一直聯絡的都是周律師,聽說她已經立好了遺囑,想辦法……知道遺囑的內容,千萬不要讓母親跟大哥關係緩和,他們鬧得越僵,我們得到的錢就越多。”
陸洺洵若有所思的看著顧明月一張一合的唇瓣。
她未雨綢繆的太早了。
“顧明月,你有點可怕啊,你嫁給我,說好聽點是兩家的安排,你能堅持到現在,是不是就惦記著我母親的財產,如果我母親把徐家的產業都過繼給我,這就算是婚後財產,你賺大了。”
顧明月白了眼說話直接的陸洺洵。
她覺得日子過的沒有指望,是想離婚,看徐清麗這段時間的狀態,肯定要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