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消失了那麼久,陸洺珣實在撐不起這個擔子這才回來。
當初也怪她,把老公的死都歸咎在兒子身上,覺得是陸沉淵給了他父親壓力,硬生生的把人給逼死。
現在想想,也確實是她偏激。
“我們家和和越來越機靈了,現在都會走路了,小傢伙壞的喲,那天家裡傭人,屁股下面坐了個香蕉給壓爛了,給他笑的都摔倒了。”徐清麗提起她這個小孫子,就滿臉的慈祥。
陸沉淵記得,好像他的侄子不是這個名字。
“又改名了?一天改八遍。”
徐清麗白了陸沉淵一眼,“小名改改又無所謂的,以後你孩子叫滿滿,和和滿滿,一家親。”
陸沉淵沒應聲,對這種話題沒有興趣。
“你帶她來過公司?”徐清麗轉過話題,眼尖的發現陸沉淵的辦公桌上,放著個很卡通的飯盒,突兀的出現在資料夾旁邊。
陸沉淵說:“帶來了也沒什麼,您別一直盯著林煙。”
徐清麗眼裡帶著陰鬱之色,她要儘快處理掉這個女人,讓她離開海市。
“她父親,偷電纜被人抓到過,上樑不正下樑歪,耳讀目染。”
徐清麗恨不得把林煙的祖宗八代都挖出來,越查越三觀震碎。
陸沉淵倒是沒聽過這種事,但是徐清麗已經觸及到他的雷區。
“我分的很清楚,她是她,她的家人是她的家人,您如果覺得實在太無聊,打打牌,做做美容。”
徐清麗嘴角抽搐了下,曬笑的說:“你答應過我,會協調好利弊,沉淵你跟洺珣不一樣,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陸沉淵深邃清冷的眸子看向窗外。
“您讓我失望了那麼多次,偶爾讓您失望一兩次也是無所謂的。”
徐清麗眉頭緊擰,“我何時讓你失望過,陸沉淵我作為你的母親,自認問心無愧。”
陸沉淵深邃的瞳眸夾雜意味不明的情緒,他清冷的問,“真的問心無愧嗎?您拍著良心,再重新問問自己。”
徐清麗聽見他疏離的語氣,不由眉頭皺的更深,她知道陸沉淵還在怨她。
“沉淵,你要理解媽媽,我是有苦衷的。”
陸沉淵俯身手撐著沙發背,“那您是不是也要理解我一下,這樣才算公平,我已經夠忙了,前門失火,後門您還要硬生生的再燒一把,添亂。”
徐清麗依然認為她的選擇沒有錯,“我這些都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