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對你沒有惡意。”為了讓黑兇放心,我伸展雙臂,張開雙手,表示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葛雷不明所以,也照著我說的做了。
黑兇掐住我肩膀的手還沒有鬆開,但是基本上已經不施力了。我這才機會仔細打量黑兇。只是掃了幾眼,就有很大的發現。
和之前的腐屍不一樣,黑凶身上沒有衣服,只掛著幾根布條。我估計有些年頭了,在密閉的環境中,布匹的腐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一些漢代的墳墓中出土的文物中還有衣服。
我注意到在黑兇的腰間還掛著一塊玉佩,看上去晶瑩剔透,肯定價值不菲。專家能從玉佩的雕刻工藝確定雕刻的年代,我沒那眼力,只覺得這玉佩相當的古樸。
種種跡象都說明黑兇不是普通的殭屍,他存在的年代非常的久遠,或許是這二十個棺材裡最強大的殭屍。
“我們並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的!”我大聲重複著這句話。
黑兇似乎聽懂了我的話,眼神中放出的紅光逐漸黯淡下來。
“你牛逼!”葛雷豎起大拇指,他看出來了,我在和黑兇交流。
我用手指指黑兇脖子上的菜刀,有這麼一個東西我卡在脖子裡,肯定非常的不舒服。
黑兇警惕的向後閃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跳開。
我艱難的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抓到了刀柄,用力一拔。菜刀卡在了脊柱裡,沒有拔出來。
“哦……”黑兇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我立刻收回了雙手,舉起來表示我沒有惡意。黑兇並沒有動手,示意我快一點。
葛雷也湊了過來,我們兩人一起用力,才把菜刀拔了出來。菜刀的刀口都崩了,黑兇的脖子上留下了非常可怕的一個大傷口,它只是用手一捂就沒事了。
黑兇鬆開了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面板上一大片的淤青,用手一揉,火辣辣的疼,感覺就像是被一塊燒紅的烙鐵按在肩膀上。沒有傷到骨頭,已經是萬幸了,鎖骨可是相當脆弱得。
“原來這一架根本就不用打。”葛雷看著還在流血虎口,很鬱悶的說道。
黑兇脖子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這會兒傷口成了一條小口子,就快看不出來了。
我們重新整理了一下武器,錘子已經彎了,湊合著還能用。菜刀已經廢了,我的長矛更是連頭都沒有了,變成砍刀。
黑兇看著我們,同手指著我們,又指指自己,臉上的表情很焦急。但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葛雷說道:“我有點迷糊了,這是怎麼意思?”
“我想可能是這樣的,開啟這些棺材的人也沒想到棺材中會有一具黑兇,它實力太強大了,開棺的人也控制不了它。”
“明白了!”葛雷繼續說道:“那夥人想放出殭屍來幹掉我們,結果不小心放出來一個大爺,他們也扛不住。”
“還有一點沒我怕說出來打擊你。”我很委婉的說道。
“有什麼直接說,咱這樣了還怕打擊?”
我分析道:“我們至今沒有遭到殭屍的攻擊,有可能這個棺材大陣不是針對我們的,只是很不湊巧,我們正好在這地方。”
“不是針對我們?那對付誰?”葛雷一臉的不爽。
“有可能賈五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不過這只是我的分析,並沒有直接證據。”
我和葛雷在對話,黑兇在一邊很認真的聽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似乎能聽懂一些。
黑兇忽然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人……人……”
“是的,我們都是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