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自作主張,那也叫為本王好?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本王平日裡敢作敢當的良好形象擺在那兒,王妃都要誤會本王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了!”
“對不起,王爺,屬下不該擅作主張,屬下甘願領罰!”驚風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後拉著驚玄轉身往書房外走去。
罰就罰吧,誰讓他做錯了事呢?只要死不了就行。
皇甫辰曜眯眼看著他二人離開的背影,遲疑了片刻,終還是有些不忍道:“算了,驚風,本王這次就不罰你了,不過下不為例!”
“是,屬下謝王爺不罰之恩!”驚風轉身連連謝恩,而後一臉堅決道,“王爺,屬下們這就去找王妃,就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定要速速達成王爺所願!”
“既然這樣,那還不快去?”皇甫辰曜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看著他二人再次離去的背影,又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下次再要給王妃下媚藥的話,最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一點,免得又惹本王捱罵!”
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話,總之驚風與驚玄二人腳下同時一滑,差點摔倒。抽搐著嘴角互看了一眼,在王爺有所發覺之前,以鬼魅一般的速度消失不見。
“管家,把小王爺帶過來!”皇甫辰曜驀地大聲吩咐了一句。
“是,王爺。”門外的福管家應了一聲,速速領命而去。
沒一會兒,某個同樣一身火紅色雲錦華服的美豔小人兒推開書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父王,你找殤兒有什麼事?”
小傢伙仰頭看了皇甫辰曜一眼,而後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想了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看起來一副隨意得不得了的模樣。
見狀,皇甫辰曜面部肌肉抽搐了下,隨即磨著牙說道:“殤兒,父王在生氣!”
“啊?父王又在生氣啊?”小傢伙喝完最後一口茶,然後抬起小腦袋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咧著小嘴笑道,“父王生氣很正常呀,比一天吃三頓飯都正常,這幾天殤兒都見怪不怪了。”
聞言,皇甫辰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想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心一橫,大手猛地往桌上重重一拍,震得桌上的整套茶具都跳動了起來。
“殤兒,快點告訴父王,你媽咪到底在哪裡?再不說的話,父王可要對你動手了!”
聽到她這冷嗖嗖的話語,小傢伙不由縮了縮脖子,可那張精雕玉琢般的小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他睜著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使勁兒瞅著皇甫辰曜。
與他那張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桃花臉對視了半天,忽而小嘴一癟,乾打雷不下雨的哭道:“父王,不是殤兒不想說啊,而是媽咪不讓殤兒說啊。殤兒要是告訴了父王媽咪會生氣的啊,媽咪會說殤兒是個小叛徒啊。。。。。。”
小傢伙一句話一個‘啊’字,哭得跟唱大戲似的。
皇甫辰曜只覺得頭頂似有一群烏鴉飛過,幹瞪著鼻涕一把虛淚一把的小傢伙,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殤兒,說了你怕你媽咪生氣,不說難道你就不怕你父王生氣麼?!”皇甫辰曜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有一種將面前的這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小不點給揉成麵糰的衝動。
三天來,他是連哄帶騙,各種方法用盡,剛才甚至還冷臉威脅,可這小傢伙就是死不鬆口,無論怎麼都不告訴他他媽咪究竟在京城的哪個地方。
可惡!可惡!!可惡!!!
“父王,媽咪說經常生氣的人容易長皺紋,而且老得快。”小傢伙搖晃著兩條小短腿,眼神無辜的看著皇甫辰曜,小大人般的說教道:“父王日後要學著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就做不了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他話音剛落,皇甫辰曜手中的白玉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