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小小的部落?獸神既然明知道這是詛咒,並且告訴族長會有人來解救。但是,他為什麼不親自動手?
“一億年前,詛咒降臨。莫非那個時候獸神已經受到規則之神的懲罰,所以才沒有前來?是了,按照靈獸老人的說法,他守護靈獸谷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月。在這些人的眼裡,只怕一億年僅僅是短暫的瞬間。既然如此,這鬥戰部落又有什麼值得獸神即便身死以後,仍然念念不忘,要求前來解救的東西?”
秦漢心念電轉。最終,將目光落在族長身上,緊緊盯著他,足足半響。一直到族長不敢正視,目光開始躲避,才冷冷道:“族長,我來是為了完成獸神的心願。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什麼隱瞞的地方。告訴我,在你看來,詛咒之所以降落的原因。”
“您說笑了。我若是知道,怎麼會不告訴你?我的族人,每一天都在承受巨大的災難。”族長咬牙道。秦漢能分明的感覺到,他的言不由衷。
“是嗎?”秦漢微微一笑,目光如電般射在族長身上,厲聲道:“鬥戰血脈是怎麼回事?你們鬥戰一族的血脈,到底有什麼功效?告訴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鬥戰血脈,是秦漢看到此時,最懷疑也最好奇的地方。
他甚至在猜測,那位神之所以降下詛咒,就是為了鬥戰血脈。要麼得到,要麼毀滅。重利之下,才肯捨棄。也只有這個緣故,才能解釋一個神為什麼會對一個部落下手。
“凡是我鬥戰一族,都擁有鬥戰血脈。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要非說這其中有什麼特別之處,那便是我的族人都熱愛戰爭。除此之外,再沒有旁的什麼功效。”族長面色一變,眼神一冷,言語間一掃先前的謙卑,隱隱有逆襲的趨勢。
好像秦漢的態度,深深刺傷了他。
“看到他了嗎?聽說過佛家的小渡化之道嗎?”秦漢冷然一笑,眼裡露出鄙夷之色。用色厲來掩飾的內荏,用暴怒來轉移的心虛,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戲,沒有絲毫用處。一個還沒有達到仙皇之境的族長,對現在的秦漢而言,的確算不了什麼。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森然道:“族長是聰明人。你知道,只有我們合作,才有可能解除你們鬥戰一族的災難。當然,你不合作也行。我只要將你像渡化他一樣渡化,你將成為我的奴隸,你知道的,你的一切心法,都會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會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我敬重族長是條漢子,不想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但如果族長一意孤行,認為我是傻子,想借以欺瞞。那就不要怪本人辣手無情!”
族長身體一顫。強作做出的鎮定再也無法保持。眼神開始慌亂。在他猶豫的片刻光景裡。秦漢冷厲的目光,始終像兩道閃電,緊緊盯著,不曾移開分毫。
“我說……”族長頹然道。
身為一族之長,自然有過人之處,書迷們還喜歡看:。他相信眼前的青年沒有說謊。也感覺的出他的誠意。至少,獸神之名,不會誤打誤撞的說出來。何況,即便自己不說,他也相信對方有別的手段逼迫。方自得到兒子的族長,絕不願就此死去。
只有做過父親的人才知道,方自出生的男嬰,自己的兒子,帶著怎樣的希望。
見族長同意,秦漢也暗自鬆了口氣。且不說一個知曉詛咒情由的夥伴會為他帶來怎樣的幫助。對方並沒有犯下什麼過錯,便要將之渡化,他很難辦到。這不是被詛咒泯滅了心智的獸人,而是等待獸神派來的人解救自己部族的守望者。
“我之所以沒有被詛咒控制,便是因為我的鬥戰血脈。”族長咬牙道:“看到這柄鬥戰血刀了嗎?一億年前,它被供奉在我鬥戰部族的鬥戰大殿中,是所有族人膜拜的聖物。而在我被禁錮到山洞中的時候,它也隨著我到了山洞。與此同時,鬥戰大殿坍塌。只要有它在,我鬥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