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輕槌他表示抗議。“快點去,別讓客人等太久。”
“不。”他斷然拒絕,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覺得有比吻她這件事重要。
“嶲司……”戀築想說服他,但他的吻霸道又狂野,讓她徹底被擊潰。
在前廳等待多時等不到人,貴客們紛紛騷動猜測,月野涼香極力安撫眾人,一方面向月野彩乃使眼色,要她來找人。
身為“月の屋”的女主人之一,月野彩乃自然是穿著華麗又貴氣逼人的和服,一條腰帶就要價百萬日幣。
當她來到月野家最偏遠的角落尋人時,竟撞見他們在櫻花樹下親吻的書面,登時臉一沉,眉頭緊鎖。
不懂中文的她完全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只能從中猜測,軒嶲司正為了那女人,丟下一屋子日本政商界的名人,在這裡纏著一個身分卑微的女人!
“咳咳。”她輕咳數聲,不識相的打擾。
軒嶲司抬頭,看著站在廊上的舅母,眼神銳利得幾乎將她穿透。
“什麼事?”口氣不善的問,聽得出來他不滿月野彩乃的窺視和打擾。
但她不將他的怒意放在心上,多年來軒嶲司對月野家的要求皆是有求必應,讓她們的心眼都被矇蔽,以為能將他掐在掌心隨意控制。
“一屋子的客人正在等著你,你竟然還在這裡?太不莊重了。”月野彩乃一副長輩的姿態教訓軒嶲司。
他雙眼微眯,心想著,果然是爬到他頭上,搞不清楚自己本分的蠢女人!
正要發脾氣好讓她知道誰才是老大,若不是有他在月野家後面幫忙擦屁股,填月野家的洞,哪輪得到她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她那不成材的兒子,是靠誰才躲過牢獄之災?!一個十八歲就做盡壞事的廢物,是誰教養出來的?
“嶲司。”戀築扯扯他衣襬,輕輕搖頭。“別這樣,忍著點。”她的安撫成功壓下他的怒氣,沒當場爆發出來。
“看在你的份上,我再忍受這個垃圾一次。”他毫不留情的批判。
“嶲司……”她輕聲嘆息,知道他正在火大中。“你……快點把事情忙完,我等你。”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地說著,為了不讓他發火,她很努力的跟他交換條件。
軒嶲司挑眉,感到興味十足,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等我?在哪等?要做什麼?”
哪有人問得這麼露骨的?!
她臉一紅。“隨、隨便你!”
這個回答讓他胸口的怒氣消失得一乾二淨,在一起都快十五年了,可害羞的她從來不曾主動過,更不可能說這種類似挑情引誘的情話。
“乖乖等我回來。”他得快點打發掉那些想從他身上撈好處的人,好回到她身邊。
軒嶲司離開時,與舅母擦身而過,冷酷的眼神掃過高貴的她一眼,隨即昂首跨步,氣勢萬千的離去。
諒她沒那個膽在戀築耳邊胡說,他便放心去見客。
但是他放心得太早了。
“戀小姐,方便嗎?”月野彩乃以眼白示人,擺出眼高於頂的高傲姿態。“我有話要跟你說,你過來。”
戀築不想跟長輩起衝突,加上眼前這女人是嶲司的舅母,因此就算對方口氣再差,她也不在意,全盤接受。
“是。”她小心地拉著裙襬走到她面前。
“聽說你要跟嶲司結婚,這是真的嗎?”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
戀築嚇了一跳,想不到長輩竟然用這麼咄咄逼人的態度質問她,她有點嚇到,怯怯的點了點頭。
月野彩乃不情不願的上下打量她,不認為身材纖細,長相沒什麼特別之處的戀築,有哪一點配得上軒嶲司。
“你不是在軒家住了很多年嗎?竟然不知道軒家有多重視門當戶對。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