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二則是她知道二十一姨輸得起,如果手下留情,反而是對對手的不尊重。
呂二十一娘揮手趕人,一臉不耐煩:“你孃親那樣心善的人,怎會有你這麼個毒舌的孩兒,趕快走吧,別在這氣我了。”在三人出門後,面上露出笑意,囑咐婢女安排馬車送她們回去。
晚膳後,許諾將春棠叫到屋內,問她最近過得如何。
春棠太久沒回許府,坐著竟有些不自在,調整了姿勢,歪著頭想了會才說:“國公府的人待我都很好,去了後原本只是幫咱們二十一姨和三娘子做些衣裳,後來她的妯娌瞧見她穿的衣裳,都去央求她讓我幫忙做衣衫。她應許了她們的請求,但只答應幫每個人做一件。做好衣裳後,那些夫人回贈給我禮物,我原本不收,二十一姨卻私下告訴我說不收白不收。”
許諾聞言,拍腿大笑:“果然是二十一姨。”
二十一姨是國公府的主母,那些妯娌被她壓著根本不敢做什麼小動作。
只是,壓得久了,有時候也會放些甜頭給她們。
春棠就是二十一姨這次準備的甜頭。
許諾思考著二十一娘做事的邏輯,指尖碰到手腕的玉鐲,想起這是第一次見二十一姨時二十一姨從手腕取下送給她的。
母親特地囑咐她保護好這個玉鐲。
這個鐲子必然有特殊的含義,卻一直無人告訴她,得找個機會向朱商問問這玉鐲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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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玩著玉鐲,問春棠:“二十一姨今日送你的東西,看了嗎?”
春棠搖搖頭,七月早已蹦起來,腿腳麻利地去取了木匣過來,笑嘻嘻地遞給春棠:“開啟瞧瞧。”
春棠看許諾一眼。
許諾點頭,她便開啟。
匣子裡是一個芙蓉石做的手鍊,粉亮晶晶的。
七月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呀,真亮。”
許諾沒有回答,目光看向屋外。
春棠的目光跟著看過去,卻見呂氏正邁步進來,她急忙將匣子放在憑几上,起身為呂氏掀開門簾。
“這麼熱鬧,瞧什麼呢?”呂氏笑盈盈地進來。
許諾向呂氏行禮,笑著說:“娘,您怎麼來了,我們在看二十一姨送給春棠的物件呢。”
“你欺負二十一姨,她沒讓人拿著掃把趕你們出來?還送了你們禮物?”呂氏捏捏許諾的臉,顯然已知道今日國公府的事情。
許諾扶著呂氏坐下,抱住她的胳膊,撒嬌道:“娘,二十一姨是惡人先告狀,我哪裡欺負她了,不就是和她下了盤棋嗎?”
“你二十一姨從未在棋盤上輸得這麼慘。”想到二十一娘剛才讓人送來的滿滿三頁的控訴信,呂氏不由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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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加班到菇,明天最後一天,週六早晨還得早起去拿蛋糕。不知道爸媽哪裡來的自信,認為我週末9點就能起床。(未完待續。)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