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飾也變了,兩側插著銀梳篦,腦後簪了一支鏤空碧玉金簪,臉上似乎也撲了些粉,薄唇上鮮豔的胭脂紅很是好看。
一番打扮,整個人精神了許多,樣貌似乎也好看了些。
春棠看到七月又笑起來,親熱地拉住她的手:“我們七月也是大姑娘了,哎,都知道抹胭脂了。”
七月臉皮薄,哪裡經得起春棠的話,不止臉紅了,脖子也泛紅,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春棠姐姐,這不是我的意思,都是娘子……”七月向許諾看過去,面上有些委屈。
許諾急忙給春棠遞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羞七月,又從首飾匣子裡取出一個金梳篦、一對珍珠耳墜和兩個珠花遞給七月:“這幾日你先歇著,有什麼活先讓春棠和五月替著做。”
七月接過,施禮謝恩。
娘子做的決定很少更改,與其拒絕,不如接受,日後再好好服侍便好。這一點七月想的很透徹。
許諾高興地點頭,讓七月先回屋休息,而後拿起身旁的一個手帕給春棠,笑著問:“有進步嗎?”
她女工方面實在是沒天賦,前世最犯怵樂器,如今也能彈上幾首簡單的曲子,可女工卻進步很慢,或者說是沒有進步。
簡單地在手帕上繡一支梅花她都做不到,或者是繡壞了直接把帕子弄皺,或者費了很多心力卻繡出古怪地不像花,反而像柴火的東西。
春棠緩緩伸手接過手帕,只看了一眼面上就尷尬地笑了笑。
娘子自失憶醒來後做任何事都很刻苦,從來不抱怨,女工也沒停過,可無論怎麼努力,都難以繡出入眼的東西。
“娘子,這次針法整齊了些,只是樣子還是不大好。”春棠艱難地說出了近兩個月每隔幾天都會說的。她有時候甚至擔心是不是自己教的不好,才讓娘子學成這樣?
可七月也才接觸女工一個多月,也是她手把手教的,早已能繡梅圖、竹圖、燕子三種樣式了,雖然不是很美觀,但和娘子的相比,已經是很好了。
許諾訕訕地拿回手帕,從枕頭邊上取過一個紅木小匣子,將帕子裝進去。
匣子裡裝的都是她這兩個月來繡的手帕,沒有一條敢拿出來用。
她兩個月來只繡過手帕,其餘的東西還沒嘗試過。不過本著不浪費布料的原則,她還是不嘗試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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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