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一些缺德的事情,比如淫人妻女啥的。
只見那劫匪頭子亮出明晃晃地大刀,衝向了那個青年,然而下一刻,卻被對方反手奪下兵刃,一刀就給抹了脖子。
如果說剛剛被打飛的兩個人還有活著的可能,那麼這個“頭目”就已經是不可能活了。
此時此刻,劫匪團伙其他人終於意識到了害怕。如果剛剛他們仗著人多勢眾,還想著不會有什麼,但是如今,隊伍裡面最能打的都被對方一刀秒了,而且全隊最好的武器大刀還在對方的手裡,那還怎麼打,等著被對方拿刀殺嗎?
於是乎所有人都潰逃了,哪裡還管得了馬車上的綁票。
而那個青年也沒有追殺,只是平靜地看著那些逃跑的流民逐漸遠去後,深深地嘆了口氣,撿起了那些人逃跑的時候,丟棄的一個鋤頭,來到了路邊的一處空地,開始在那裡挖坑。
而馬車上的母女二人,見到那青年神勇無雙,可比世間任何最頂級的武將。劫後餘生的喜悅自然讓這對母女喜不自勝,但是隨即,也被青年此刻的舉動所疑惑——他到底在幹什麼?
很快青年便挖好了坑,能看得出來,幹活十分麻利,是個莊稼人。
然而下一刻,在那兩母女不解的眼光中,青年把那個劫匪的屍體放到了那個大坑裡面,把土給填上了——那個青年,還給那個劫匪頭子立了個墓碑。
馬車上的中年婦人見狀,明白了青年要做什麼,眼中也是一亮。
這個青年,正如他之前所說,冤有頭債有主,他沒有濫殺無辜,只誅首惡。因為,就在剛剛那兩個之前被打飛的人,也慢慢轉醒悄悄地逃了。
那兩個匪徒自己這個弱質女流都能發覺,那麼那個厲害的青年沒理由發現不了,但是對方依舊無視了那兩人,讓其跑了。
婦人猜測,對方或許是考慮到,匪徒曾經也是流民,也是和青年自己一樣是底層受苦之人,所以,即便在殺了對方之後,卻還是給對方立了墓。
畢竟人死之後,無葬身之地,才是最悽慘的。
於是在青年蓋好最後一口封土後,那婦人拉著自己的小女兒,悲傷地看了眼死去的馬伕之後,來到青年面前。二女給青年欠身一禮,道:
“多謝壯士救命之恩。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那青年看了眼婦人,眼裡一絲也沒有擊殺惡賊,於他人有恩的喜悅,只是淡淡而平靜地道:
“我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