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剎那，江白羽也稍微驚訝了一番。
在九重天世界時，所謂撕裂虛空，其實就是撕破九重天的空間，進入星空，然後，從星空又重新回到九重天的過程。
這種能力，被九重天稱之為空間神通。
但，江白羽深知，這，並非嚴格意義上的空間神通。
因為，一旦進入星空，便沒有所謂的虛空，浩瀚星空，就是虛空。
而歷練如此之久，江白羽也是首度遇見，真正有空間神通之人。
襄玉懷，是唯一一個！
剛才，不破壞冰凌，直接透過空間，瞬移到冰山之外的手段，便是空間神通！
襄玉懷神色平淡，遠遠眺望白冰，淡淡道：“你還有一次出手的機會，盡全力吧。”
言外之意，若不盡全力，可能連出手的機會，都為之失去。
若是剛才之前，或許此話，要遭致青雲城一片嗤笑。
此時此刻，卻鴉雀無聲。
空間神通對於他們而言，實在過於神秘。
白冰能否獲勝，無人能打包票。
“你的確有自傲的本錢，可惜，我白冰也不是吃素的！”白冰輕哼一聲，一對雪眸，漸漸化作雪白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