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看著那些士族學徒的嘴臉,心中冷笑,一群自以為是的廢物。
這時,士族學徒們對石正峰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剛開始他們見石正峰爆掉了試練場的光射裝置,佩服石正峰,但是聽說石正峰是個庶族,他們立刻又對石正峰鄙夷起來。
“我爹說了,庶族身上都有一股臭味兒,我說剛才這三樓怎麼臭烘烘的,”一個女學徒裝模作樣地捂住了口鼻。
“哼,那幾個弟子是怎麼看的門,竟然讓庶族混進來了,以後得在樓梯口立一塊牌子,‘庶族與狗不得入內’。”
“小白,你真是蠢,竟然和一個庶族聊了半天,哈哈。。。。。。”學徒們取笑那個小白臉。
小白臉轉身走了,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晦氣呀,晦氣。”
石正峰被這些自以為是計程車族學徒激怒了,他目光中閃過鋒芒,掃視著這些學徒,“我是庶族,你們誰要是不服,就站出來和我較量較量。”
“呀,他那眼神真兇惡,難怪我爹說那些庶族都是罪犯、垃圾。”
“哼,和庶族打架,會弄髒了我們的手。”。。。。。。
這些士族學徒不敢和石正峰拳腳相加,較量一番,只敢在那耍嘴皮子。
石正峰萬分惱怒,攥緊了拳頭,一咬牙,將體內的真氣釋放出來。
呼的一聲,石正峰體內的真氣像澎湃的海浪,朝四周奔湧而去。那些只會耍嘴皮子計程車族學徒,一下子被這股強大的真氣掀翻在地,整個武技閣三樓頓時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負責看守三樓的幾個弟子又跑了過來,見到那倒了一地計程車族學徒,幾個弟子目瞪口呆。
士族學徒們倒在地上,摔得腰痠背痛,一個個呻…吟著,站不起來了。
石正峰說:“做人可以囂張,但是囂張的資本是你的實力,而不是你的血統。”
說完,石正峰拂袖而去。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強橫的真氣,”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飄進了石正峰的耳朵裡。
石正峰扭頭一看,一個老者滿臉微笑,拈著鬍鬚,走了過來。
這老者的臉上滿是褶皺、粗糙不堪,頭髮、鬍鬚雪白雪白的,長得連在了一起,很是濃密,尤其是那一副白鬚,拖到了胸前,說這老頭子有一百歲,石正峰都信。
見到老者,那幾個弟子畢恭畢敬地站在兩邊,垂首而立,叫了一聲:“襄老。”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好小子,有志氣,”老者向石正峰豎起了大拇指。
石正峰覺得這老者的聲音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一下子想起來了,當日自己被困修羅殿狂風陣,正是這位老者指點自己闖了出去。
老者見石正峰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笑了一下,說:“小子,你想起我了?”
“多謝前輩搭救之恩,”石正峰雙手抱拳,向老者跪拜行禮。
老者攙扶住石正峰,笑道:“不必拘禮,起來,起來。”
身邊的幾個弟子,還有那些倒在地上計程車族學徒,全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石正峰,這個庶族小子竟然認識夏侯襄?!
夏侯襄朝石正峰揮了一下手,說:“你跟我來。”
“是,前輩,”石正峰跟著夏侯襄向前走去。
夏侯襄說:“小子,你的天賦很高,武技閣裡這成百上千種武技,有沒有你中意的?”
石正峰說:“晚生走馬觀花,看了幾本武技,覺得都不合適。”
夏侯襄笑了,指了指石正峰,說:“你需要的武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石正峰一臉的迷惑,“晚生愚鈍,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夏侯襄說:“你只要把乾坤拳和風雷掌練好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