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山’了。”葉風不解,問道:“楊兄弟你這話是何意思?”楊戩道:“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小丫頭不簡單嘛?”眾人想了想,也都點了點頭,陳厚道:“這馬家的後人都不簡單,還用說嘛?”葉風瞪了一眼陳厚,接道:“這馬家的後人確實都不是凡人”這話可比陳厚說的很是溫和了不少,葉風現在可把楊戩看成了財神爺,得高高拱起才是。
楊戩道:“這馬家的老家就在這‘火燒山’的東面魚房子,聽李大哥說,這馬家的老窩在兩大連池之間,可謂是兩面懷水,我想這‘火燒山’也是她們的屏障之一吧?”葉風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楊兄弟你這話說的有道理,照這麼看來,這古月月定是知道怎麼走出這‘火燒山’了。”李豪傑搖了搖頭,道:“我不這麼認為,要是小姐知道怎麼走出去,那她為什麼不帶我們走出去。”“是啊,我想小姐也不知道怎麼走去出,當時是她帶我們走這條路的,我想小姐也不知道這‘火燒山’的厲害”陳勇道,陳厚接道:“我看這‘火燒山’定是什麼陣發機關之類的,這馬家對這些最在行不過了,她們可是靠這行吃飯的,我記得前年青城派的哪個‘九行缺金陣’就是這馬家給布的。”這話下之意還是贊成楊戩的,楊戩道:“只悔當年沒學學這些奇門盾術,要是我會就好了。”話一出,眾人一個接一個的抱怨了起來:“早知當年就去作道士的好。。。。。。”
“大家不要說了,這小姐怎麼還沒回來呢?”李豪傑面露難色的道。葉風也看看遠處,一片紅紅的,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找到小姐吧,可這茫茫一片,我只怕她們真迷路。”楊戩背起長劍,用鼻子嗅了嗅,道:“不怕,我能找到她們。”眾人看楊戩這樣子,頗有點像狗,那李豪傑道:“楊兄弟你這鼻子當真比狗還靈?”楊戩看了他一眼,李豪傑道:“我不是哪個意思。。。。。。”楊戩道:“我知道你不是哪個意思,我這鼻子其實還真沒狗那麼靈,那年我和我家那老叔去偷天上的蓮子,硬是被二郎神那條惡狗追了回來,真不知道那狗鼻子怎麼那麼靈。。。。。。”話沒完,眾大漢已笑了起來,葉風道:“楊兄弟你還真會說笑話。”楊戩還想繼續講吓去,心道我可不是再說笑話,自哪次被二郎神那條惡狗咬了之後,自己就再也不敢上天庭,一跟著卡明偷著摸上去,總是過不了一會兒那狗吠聲定要響透整個天庭。也就從那以後卡明再也不帶自己上去了,自己也真不想上去被狗追,那狗好象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看著楊戩沉思的樣子,李豪傑道:“要是楊兄弟你真能在這茫茫紅色之中找到小姐的話,那我們還真服你了。”楊戩“切”了一聲,道:“我這鼻子雖然沒有那狗的那麼靈,但是我這鼻子對玫瑰花香情有獨鍾。”心想前幾天把那香囊給了小雅,這下還派上了用場,楊戩說著想著嗅著,領著眾人向著茫茫紅色走去。
楊戩只覺得那淡淡的玫瑰味道越來越清晰,可眼前還是一片迷茫。突然眼前場景一變,大片的紅色不見了,變的白雪皚皚,眾人驚訝,李豪傑道:“我們走出來了麼?”葉風搖了搖頭,道:“不像,我看我們定是走進了什麼陣法機關裡,這白雪飄飄卻氣溫卻沒怎麼變化。”陳厚道:“不是啊,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很冷。”眾人也都紛紛點頭,李豪傑道:“確實很冷,我看我們是真的走出來了。”說著不覺得高興起來。葉風又搖了搖頭,道:“不對,那是幻象,你們看天空中的雪花,伸手去碰就沒了,根本就是假的。”楊戩伸手碰去,只覺得手心裡一涼,可怎麼沒化呢?正想著,那手心的雪突地融化了,楊戩驚奇,不由的又想要是能洗手就好了,這漫漫的大雪才化了這麼一點水,正想著,只見手上雪越來越多,剎間就已如清泉一般,楊戩雙手互捏,不一會兒就把手洗的乾乾淨淨的了。
“不是啊,我覺得這雪下的夠真實的”陳厚又道,這一說葉風也跟著迷惑了